景弘帝萧凛陪花芜吃过晚饭,考虑到花芜的身体就想离开,那花芜如何能把人放走?使出了浑身解数不让人走,萧凛受不了美人哀求,只得留了下来。
萧凛原本想的是晚上时两人只盖被纯聊天,什么也不干。
毕竟,太医都说了花芜身子骨虚弱,得好生将养,只可惜珊瑚红的金丝海棠花纱帐放下,美人长发如堆云翻墨,满脸酡红,柔弱无骨的小手不安分的四处点火,生生将萧凛逼得凤眸如墨,眼尾发红。
“花芜,不要闹了。”
若不是顾忌着她的身子不好,今天还晕了过去……
想他堂堂帝王,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过自己?!
只着寝衣的萧凛,少了几分骨清神重的威严,清冷的凤眸里满是隐忍的情欲,像是高高在上的仙君堕入了凡尘。
“只要和皇上在一起,嫔妾就觉得好幸福,连精神都好了……”
花芜美眸缱绻勾人,桃花上脸,里衣滑落至肩头露出大片细腻幼滑的肌肤雪一般的白,直让人欲血喷张。
怀中的美人都如此说了,萧凛觉得自己若是再忍下去,便是圣人了,遂翻身将人压在了身下……
鸳鸯被里成双夜,一树梨花压海棠。
……
一连半个月,景弘帝萧凛都是宿在花芜的翊坤宫,宫中关于妼贵妃失宠的流言尘嚣直上。
前朝后宫中已有一部份人认为可能是弄错了,妼贵妃并不是女帛星,一时间,无论是前朝还是后宫对妼贵妃的敌意都小了许多,更是没有人提将妼贵妃送出宫的话了。
合欢宫。
妼贵妃看着院中两株繁茂艳丽的合欢树,怔怔出神。
她喜欢合欢花,为此萧凛特意命人从宫外给她移了两株上好的合欢树,并将她住的宫殿赐名“合欢宫”。
以前合欢宫是宫中最热闹温馨的地方,可皇上已经半个月不曾来过合欢宫了,她从未觉得合欢宫会如此清冷……
明明还是住惯的地方,用惯的人啊?!
“姐姐还是如此吗?”
裕妃远远望着妼贵妃,眼中带着一丝心疼地问道。
“是啊!”
“娘娘最近站在合欢树下的时间越来越长了……”
“要奴婢说娘娘光站在那里思念皇上有什么用啊?皇上不来,娘娘就去寻皇上啊?!”
“不是有一句话叫山不转水转吗?!”
妼贵妃的贴身大宫女流云不甘地说道。
皇上只半个月没来合欢宫,宫中便说什么的都有了,更是有那些恶心毒的没少在背后说她们娘娘失宠了。
她们现在出去,虽说没人刁难,可那些人对她们合欢宫的也没以前热情了。
“你懂什么?!”
“在这个风口浪尖上,姐姐越避嫌越好。”
“待这次的风波彻底平息了,皇上自然就会来看姐姐的。”
根本就不用姐姐特意去找皇上。
争宠?!
姐姐可做不了那些狐媚子的事儿。
更何况姐姐根本就不用争,皇上的心一直都在姐姐这里。
裕妃很有自信地说道。
你看现在前朝后宫不就已经开始有人怀疑姐姐到底是不是女帛星了吗?!
女帛星对大兖皇朝来说就是一个禁忌,谁碰谁死!
当国师说姐姐是女帛星的时候,她是既高兴又害怕。
高兴的是姐姐果然是皇上的真爱,害怕的是有人要害姐姐。
现在,情况终于好转了,只是看到姐姐天天郁郁寡欢的样子,她还是有些难受。
为了保护姐姐,皇上一连半个月都宿在翊坤宫中,为了更逼真些,这半个月更是连只言片语都没有给姐姐……
姐姐敏感又心思重,哪怕这是皇上故意的安排,姐姐也难免失落。
不行!
她一会儿得好好安慰安慰姐姐,给姐姐宽宽心。
那个短命的狐狸精哪里能和姐姐比?!
想到让姐姐伤心的灵婕妤,裕妃便心中怨恨,眉眼微动,便道:“流云,你找几个人向外散布消息,就说国师算错了人,女帛星不是姐姐,而是灵婕妤……”
“这……”,流云先是一喜,随后,又神色犹豫道:“裕妃娘娘,这能有人信吗?”
毕竟,国师说自家娘娘是女帛星时,灵婕妤还未入宫呢,这时间上也对不上啊!
裕妃听了流云的担心,艳丽的红唇微勾,“聪明人自是不会信。”
“那……”
流云不解。
“可就世上的聪明人是很少的,大部份却都是愚笨之人。”
“众口铄金,三人成虎。”
不过是替姐姐挡灾的玩意儿,还真把自己当人物了。
既然那么喜欢抢姐姐的东西,那就得付出代价!
……
皇上独宠灵婕妤半个月的事情,自然也传到了太后耳朵里。
若是以前,太后会非常高兴,可是现在太后完全高兴不起来,甚至还有些气愤。
“既然是个短命不能生的,还霸占着皇帝做什么?!”,太后眉眼染着一丝怒气,可又有些无可奈何,十分憋闷。
好容易找了个绝色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