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深的想法,花芜明白。
如果可以,花芜也想这样做。
没有人能比她更明白这两种方法,如果一旦普及天下将会救回多少人的性命?
可是若把这两种方法献上去,她必不可免的要出现在萧凛的面前。
现在的她避萧凛都来不及,怎么可能愿意出现在萧凛面前?!
先不说她若是再次成为宠妃后,还得伴君如伴虎地给楚惊月那个女主当替身,就说裴玄也不可能放过她啊?!
若是裴玄见她现身,转身就告诉萧凛她是妖孽,萧凛要杀她,可怎么办?!
但鹤云深的提议,也很让花芜心动,明明是可以活人无数的法子,若不推广来使用,花芜都会觉得很可惜。
“丹若姑娘,可是还有什么顾虑?”
鹤云深见眼前之人秀眉轻蹙,春葱般的食指紧紧握着手中的茶杯,不禁又有些恍惚,这位姑娘的手好像花芜的手啊……
都是那般漂亮,纤纤五指宛若兰花。
不对!
自己怎么可以盯着人家姑娘的手瞧呢?!
真是失礼!
鹤云深连忙移开自己的目光,清咳了一声问道。
“这两种方法可以献给皇上。”
“但我有个条件!”
花芜美眸直直地看向鹤云深,低声说道。
“什么条件?!”
听到丹若姑娘同样把两个法子献给皇上,鹤云深很是高兴,听到丹若要提条件也没有生气,反而觉得这是应该的,并在心里头已经开始想丹若会提什么条件……
是要钱?!还是要换个好地方?!亦或是想要出宫?!
他都可以在皇上面前为她美言,结果他却听到丹若姑娘说,“法子可以献给皇上,但请鹤神医不要说法子是我给的。”
“具体这法子是怎么来的,鹤神医您就自己看着办吧。”
“不要提我就好!”
花芜双手合十一脸的祈求。
鹤云深心中那股莫名的熟悉感再次袭来,他仿佛看到了花芜在可怜兮兮的哀求他。
以前花芜为了能多吃两口好吃的,总是这样耍赖地哀求。
可他为了花芜的身子好,每每都是狠心拒绝。
现在一想,心口便泛起丝丝缕缕的疼……
他很后悔当初为何对花芜如此苛责,她喜欢吃便让她多吃一些又何妨,总归有他在她身边,她不会出大事的,顶多身子调养得慢一些。
现在,花芜失踪已快两个月,至今下落不明。
一想到花芜也许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柔弱无助、挨饿受冻、无人照顾,鹤云深就不由眼眸微湿,眼尾泛红……
“鹤……鹤神医,您怎么了?”
眉眼清绝的鹤云深,突然眼尾绯红,黑润的双眸溢出一捧清浅星光,宛如素白的花瓣沾染了汹涌的艳色。
好看!
太好看了!
花芜沉迷于鹤云深的美色之中的同时,也被吓得不轻。
她是提了什么过分的要求吗?竟把鹤云深为难哭了?
“不是的……”
“只是你很像我的一位朋友,想起我这位朋友,一时有些失态。”
鹤云深见自己吓到了丹若姑娘,连忙压下心中的丝丝缕缕的疼痛,强笑着说道。
啧……
她这时若是有一面镜子,定会拿给鹤云深给他看看自己,笑得比哭还难看。
这么伤心吗?!
鹤云深这么伤心……难道是因为……楚惊月情况很糟糕?!
楚惊月是个能折腾的主儿,在书里她和萧凛冷战,可是把自己折腾得不轻,次次都什么昏迷、吐血、晕倒啥的。
反正仗着鹤云深能治,把虐恋两字发挥得淋漓尽致。
还有……她为什么会像楚惊月?!楚惊月有她漂亮吗?!
花芜觉得鹤云深可能眼睛有疾。
“你的那位朋友……是出了什么事吗?”,花芜试探着问道。
若是楚惊月出了什么事儿,那花芜可就开心了。
说说,她是昏迷了,还是吐血了?!
花芜若是一只小狗,那它的尾巴此时可能已经开心到摇成螺旋桨了。
“我的朋友……她失踪了。”
不知为什么,在面对这个丹若姑娘,鹤云深莫名的感到亲切,她问,他便不由自主地回答。
嗯?!
楚惊月失踪了?!
她没听说啊!
花芜惊得眉毛一跳。
“她素来身子羸弱,衣食住行都需得万般小心,否则,就会生场大病,若是不能及时医治,怕有性命之忧……”,鹤云深愁眉苦脸。
楚惊月身子羸弱?!
没听说啊!
楚惊月身为女主,那属于打不死的小强,无论怎么昏迷吐血,人都是死不了的!平日里身子健康得很,基本上平时连个风寒都不得,哪里来的什么性命之忧?!
难道,鹤云深这是关心则乱?!
心上人哪怕有一点不妥,对他来说都是塌天之事?!
“你不知道她有多怕苦、怕疼、很是娇气……若是给她针灸,她就会哭个不停……若是让她喝药,必须得配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