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然,大伙想破头都想不通蒙面摔跤手great九尾的狐狸面具曾出现在案发现场的理由,但是!为什么会是great九尾开的门?great九尾不是受害人村长参加天马市妖怪部摔跤比赛的代号吗??村长不是禁忌之屋大门敞开之时已经倒茶几上,即便受限于医生的技术无法将死亡时间精确到几时几分几秒,不敢说小偷匆匆路过看到的村长肯定断气,可绝对已经失去行动能力了,没道理从禁忌之屋的大门一秒闪现到茶几上摊尸啊???
中原中也迅速冷静下来,哈,没法不尽快冷静,一晚上下来感觉全在瞳孔地震呢,又一次彻底推翻之前的结论罢了,他,习惯了(沧桑脸)。
不愧是刷新通过日本检察官资格考试最低年龄记录的学霸,中也抹把脸扶着额头,呼吸间便有了全新的思路:如果是这样的话,所有疑点都能说通了。
大部分人没有他这样的反应能力,尤其宝月刑警获取的情报最多,产生的混乱也最大。
不是,这怎么都讲不通吧?!长枪属于致命伤,村长受创后气息奄奄,可能拼死一搏,绝无可能爬起来条理清晰转动石雕打开机关门、不对!他一个蒙面摔跤手,压根没道理穿上great九尾的装备大大咧咧出现在宿敌天马市长以及禁忌之屋里面的可疑人物面前!而且伤这么重,人可以明确感知到死亡的降临,这种情况他丢下凶手不管也要去开门的行为是在?
“我起初以为是梦,不过……”天马市长的困惑不比在场任何人少,那是你的回忆、你的证词啊喂,只能说这把啊,这把是催眠瓦斯尽力局,“的确是great九尾打开的禁忌之屋。”
老警察缓缓挠头,慢半拍补充:“村长的职责就是守护天魔太郎的封印,什么时候他应该都不会开门……”
“这是新发现的事实,拜托你继续情感分析,成步堂小姐。”劳德检事下达指令。
“啊、好!”
天马市长握住被角,静静整理片刻思绪,再次按照要求陈述自己想起来的事。美贯也不负众望,有了新的发现。
“great九尾打开禁忌之屋驱散黑暗的时候,市长先生在感到喜悦之余,还觉得特别悲伤、恐惧。”魔术师歪歪脑袋,怪哦,大家都知道great九尾是英雄呀,天马叔叔遇到危险,看到英雄沐光走来为什么会害怕难过呢?
“呜嗯,是的,我隐约想起来了,恐怕是因为……那家伙穿着的红色披风。”天马市长垂眸,“看见那个,我就忍不住悲从中来。”
红色披风?
老警官立马驳斥了这一说法,great九尾的披风由九条金色的狐狸尾巴组成,从来没有红披风这一说,他是great九尾十年老粉,绝对不会弄错。
阿蒂尔颔首表示支持,他这周天天回东京的人类行为研习社探望伤员,没少围观桌上那堆摔跤手手办的设计图。
太过明显的矛盾,说不定是隐藏的记忆化成其他形式展现出来了。
“唔嗯嗯……为什么会看错呢,唔……”市长揉揉眉心,答案呼之欲出,头部的抽痛不断加剧,“那是……那时……在隐约模糊的视线中,我确实看到了红色……红色渐渐扩散,我不禁有了‘啊啊,great九尾穿着红色披风’的想法。”
九尾之屋的什么东西可以同时符合“红色”“可以扩散”“让人悲伤”这三种特征,大伙脸色惨白,看来是都想到了。
检察官先生深吸一口气,有些话残忍,但是必须讲清楚才能作为可信的证据摆上法庭,为亡者讨回公道:
“天马先生,害你深受打击的不是红披风,是村长的血迹。”
“血迹……对了……那是!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天马市长握拳重重锤向床铺,催眠瓦斯带来的不仅有晕眩,还有排斥进食导致的饥饿贫血,他撑住脑袋嘶声高喊,“我、我想起来了!那不是红色披风!在great九尾身后,是倒在血泊中的村长!”
两位村民一派哗然,great九尾是他们九尾村的英雄,说他不是村长……好吧,大伙向来都不这么认为,现在突然说是误会也可以接受。可他依旧是村长以及大家抵制合并阴谋的战友啊,这样一个人怎么可能杀害村长?绝对是天魔家族阴险的诋毁!
谢谢阿尔提供的灵感,劳德检事眼睛微微圆睁,语调轻轻上扬,略微几个动作与角度的变换,就顶着宝月刑警“阴险的检察官”这种非常值得扣她工资爽一下的震惊眼神变回市长先生看着长大的可爱小赭毛。
可爱小赭毛软乎乎地张嘴了:“叔叔说的是实话,我相信;然而梦见说自己在九尾之屋看到了叔叔,听到了叔叔亲口承认杀害村长,她说的也是实话呀(美贯目移),却从未提起见过great九尾的事。”
天马小姐还断言当时肯定没有其他人在九尾之屋,刑警小姐全然不知少年检事觉醒了检察官通用的恶趣味,默默补充。
“什么?我没杀人,怎么可能对梦见说这种话?!”天马市长虎目含泪,当即就嗷嗷叫着跳下床要去找女儿,“梦见一定非常害怕!对不起!爸爸让你担心了!爸爸马上逃离客房来保护你!”
“不可以!先洗清嫌疑再干干净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