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浑身一惊,咒法念出声,抬手就咬破手指,在手掌上画下符文,对着额头就是贴。
生人的血,都带有阳气,配合符文和咒法能达到一定的驱邪作用。虽然失去修为,不能施展强大的符阵,但是万物相克,对付这里的游魂野鬼,足够了。
那鬼气受到惊吓,像乌龟缩头,从我身上撤退。此时,我也站起来,大声叫有鬼,有鬼,惊醒睡觉的人。白天抽我的官兵,走过来就打算甩鞭子,我说你有种就打,我保证你过会求我!
那个官兵骂骂咧咧,说我真是活腻歪了。鞭子就呼过来,其他官兵叫道:“死人了!死人了!”
兵头听了,过去探那已经被吸尽阳气的几个囚犯,和官兵。此时鞭子已经落下,我照样躲开,抽的旁边的树“啪啪”响!
“别打了!”兵头喝道,看着我问,“你额头上是什么?”
我说符文,没它我早就躺地上了。这片林子有鬼魂作祟,还会死很多人的。也盯着对我抽鞭子的官兵,说他就活不了的。
“你骗鬼吧!”那官兵喝道,“看我今天不狠揍你,是不会老实的!”
兵头跑过来,一脚踹倒那个官兵,让他闭嘴,说快给先生
解绑。等我双手解放,兵头又问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说连夜离开树林子,但已经惊动了鬼魂,还是得死人,各凭运气。我想救他们,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勉强自保,更不愿搭进自己的小命,毕竟二狗他们,和小雪陈墨都不知道怎么样。
如果这里是深渊,我肯定是要找他们的,决不能死在这里!
“别听他胡说八道!”那个官兵说道,“头儿,他就是想趁乱跑!我看没什么鬼!”
兵头指着尸体,说胡说八道?那你看看他们面色发青,含笑而死,给我解释怎么回事?那官兵硬着脖子狡辩,说他就是想跑!
但是,那官兵有解释不了这种死状,什么中毒吧,被内功高手镇死等等,乱说一通。我揉着绑了一天的手腕,说我是想跑,有鬼也是事实。又指着几个人,问他们是不是感觉浑身发软,骨头都是酥的,就像刚刚泄了精元,还是你们做春梦了。
指的这几个,都是被鬼气入侵过,如果不是符文惊动暗中的鬼魂,他们也会被吸食干净。果不然,听到我说的,他们的脸色就变了,身子都歪歪斜斜的,既是失去过多的阳气,也受到惊吓。
其中有两个也
是官兵,被兵头盯着问,说是不是这么回事。他们哪里还敢隐瞒,说是梦到安香楼的姑娘,还是花魁。那都是他们平常玩不起的,这梦做的真实,就像真的花魁在陪他们!
兵头骂了句混账东西,赶紧问我就只有跑吗?死的人太多了,他不好向上面交差。又拉着我到一边说,若是我帮他这个忙,在死亡名单上多加我一个,这是没有问题的。意思就是放我走。
“等我们都死了,你也可以逃走。”兵头说道,“可是上头会查,到时你身上又要背几十条人命,还成了通缉犯!”
我衡量了一下得失,他说的没错。在深渊还要找人,被通缉后到处躲藏,哪里还有时间做别的。
“行!你要说话算数!”我说道。那兵头也直接,拿出囚犯名单,划掉我的名字。
我在他们每个人的额头上画下符文,说这个能起到防护作用。
但是想安全离开小树林,还不够,必须按照我排列的阵法走,不可走散。这几乎是我绞尽脑汁,将赖家和陈家的手艺结合,才鼓捣出的方法。
官兵身上带着一丝公门皇气,本来能克制鬼魂,却不强烈,我就聚集所有官兵的皇气,以符文
的方式,将他们的这点皇气最大化,克制鬼魂。
又以倒转风水局的原理,将囚犯身上的负面气息,怨气等汇合,以毒攻毒的,与鬼魂硬扛。
同时,我在双手之上各自画下两个符文,作为官兵和囚犯的阵眼,不停的念咒法,和捏手诀,将皇气,和怨气等交织,相辅相成。
现在一身修为消散,能搞出这个阵法,已经是我的最强大手段。
却不敢肯定这个阵法一定凑效,因为我无法感知气息,全凭符文的造诣,与在符阵和风水局上的天赋,才勉强搞出阵法的。
“开始走!”我说道。
同时,手腕翻动,手诀连续不断,咒法更是不敢断声,警惕着树林子的四周。
一步步往林子外面移动,却见鬼气也弥漫过来,比刚才浓厚了许多。我心中大惊,妈蛋,这里不仅一只鬼魂,或者这只鬼魂的实力,根本不是现在的我能应付的!
“小心!来了!”
我大声提醒道,却听见有个官兵哭哭唧唧的,腿脚一软倒在地上。正是拿鞭子抽我人。鬼气也以此为突破口,直接冲进了官兵这边的阵法。
我连忙调动囚犯这边,与鬼气硬碰。但太弱了,摧枯拉朽的被冲散
,囚犯也因此遭殃,被冲散了。
“这点本事,也敢出头!”鬼气向着我扑过来,里面传出一声不男不女的声音。
我根本躲避不急,那鬼气直接笼罩住全身,除了继续念咒法,和捏手诀,几乎是没有任何办法的。
那鬼气讥讽道:“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