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群日本人,实在是不知道他们是卖着什么关子,但是那男人直接趴到了我的脸上,随后他的嘴角突然便就升起了一模诡异的笑容,那笑容诡异到不可描述。
他拍了拍我的脸,随后直接就站了起来,冲着那身后穿着白大褂的人又说了几句日语,随后我便是听见了身后的这人竟然是说了一句中文。
好似是隐隐约约听到我的这个体质不能用作什么东西,只听见了一点点,其余的倒没有听见多少,随后我便就看到了我头顶的那几把剪子和刀子这时竟然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心里的心跳顿时便就咯噔了一下,就好似是落了一拍的心跳,只见这个拿着剪子的女人直接就将那把剪子放到了我的肚子上。
瞬间心里一凉,我斜眼就看向了那二狗那里,想让二狗赶快过来帮忙,但是那二狗就使劲的捶打着保护膜,但是我却是发现那二狗就像是给保护膜在搔着痒痒。
根本就一点的用处也没有,可能也是因为我们的武器全部都给收走了的原因,我心里开始绝望了起来,我觉得在这里可能就剩下我一个人来对付这幻境中的这些事情。
但是
就在我觉得没有希望靠自己的时候我却是看见了那韩锦雪的头上的那个老树竟然还在那韩锦雪的头上夹着。
看见了那老树,瞬间我便就觉得了眼前一片的光明,现在的眼前的这些日本人既然只能看见我,那么那韩锦雪他们便就能够出其不意将我救出去。
而且现在那老树既然是在这里的话,那么眼前的这个老树就能够用法力将我给救出来,但是现在这个样子,我该怎么与那二狗给通话这个事情。
那群日本人这时已经将调查表放到了我的面前,应该是想将我身体里的所有的机能和那技能全部都调查个遍。
随后再将我给观察一遍,因为我看见那个护士已经将那助听器拿了出来,并且我隐约看见那护士手里好似是端着一盘的针。
我心里再次开始发寒,避着那群日本人对着那二狗他们挤眉弄眼,但却是真的不知道他们能不能理解了我的意思。
我正当看着他们的时候,我却是发现二狗一直都在抖着他手臂,急得他的脸都开始扭曲了起来,我的眼神一直都在瞟着那韩锦雪的头上的那老树夹子。
二狗这次却是根本就不明白我的意
思了,他却是一直认为我的眼睛开始抽搐了,他自己都扶了扶自己的眼睛,就似是我传染上了他的眼睛。
我心里一叹,可能是真的老天不让我活着出去了吧,我闭了闭眼睛,看着眼前这群日本人,那女护士已经将端着的银针放到了我的旁边。
随后那男人一边在观察着我的身体,一边冲着那做记录的那群白大褂的日本医生叽里呱啦的说着我的身体状况,由他们记载着我身体里面到底的各种被观察出来的因素和那些个要素。
等过得时间不过半霎,那男人就不在说话了,而那群穿着白大褂的医生这时便就将那已经准备好的工作记录本给收了起来,放在了不远处的桌子上。
这时那女护士已经将那铺满着银针的盘子给端了过来,我看着那银针连忙便是往前移了移,是想要避开那尖锐的针头。
但是我已经成为了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如何能躲的过去,只见那拿着银针的女护士,直接就毫不犹豫的插进了我的身体内。
尖锐的疼痛瞬间袭来,我刚想叫出来,但是却是被那女护士凭空变出来的一块布直接就塞到了嘴里,我是痛也喊不
出来。
随后那女护士便就毫无顾忌,一连在我的肚皮上扎了将近十根的银针,我头皮开始发麻,豆大的汗珠就这样在我的脑袋上一点又一点的流了下来。
就像是进入了我的眼睛里,那沙沙的汗水就似是迷进了我的眼睛,根本就不让我睁开,那女护士还是不停手,她应该是打算将那盘子里的银针全部都扎进我的身体里。
我忍受着肚皮上疼痛,微微抬头看向二狗那里,这时的二狗依然是在坚持不懈的捶打着那层保护罩,我实在是有些虚脱了。
那女护士却是又从那盘子里拿出来了三根的银针,看她用力的方向,下一个目标应该是我的胸膛,靠近心脏的位置。
我闭上眼睛等待着即将到来的疼痛,但是我等了差不多一会,我也没感受到疼痛,等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竟然是发现眼前的这个女护士竟然被一根绿色的藤蔓个给缠绕住了。
随后我便又见有两处嫩绿色的藤蔓,一直不停地钻着我手上的镣铐上的那个钥匙孔,那藤蔓由于钻这个小孔,不得不将它们的汁液也给压榨了出来。
那藤蔓上的皮层都遗留在了镣铐的外面,
也是幸亏指挥着它们的是已经成了精的老树,要不然它们也不会这么钻进我的镣铐孔里。
但也就是因为这样钻进了镣铐孔里,由那老树的指挥,眼前的一切便也就这样迎刃而解,虽然那嫩绿色的藤蔓被镣铐划的汁液抖迸溅了出来。
但还是将镣铐给打开了,而那群的日本人,被那藤蔓缠着不过是一时,我的脚上的镣铐还没有打开的时候,这群日本医生便就直接拿着刺刀将眼前的这个飞舞着的藤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