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亦清低声给我解释说：“我们每次聚会，都要比比谁杀的丧尸最多。”
我点点头，心想这群年轻人不错，每个人的力量虽然单薄，但大家聚少成多，经年累月的努力下去，就算杀不尽卫城的丧尸，生存环境也要安全了许多。
林飞扬接着算出自己累计干掉的丧尸数量，问道：“你们杀了多少？”
欧亦清首先报了数字：“54。”白萍跟着说：“11”赵大为说：“74”
我逐一浏览五人的累计数字，见徐浩是1001，赵大为899，欧亦清758，林飞扬654，白萍601
五个人合计，接近干掉了4000只丧尸，以徐浩最多，一个人干掉了四分之一。
每个人的总计数字旁边，分别还写着一个数字，数目就小了很多，分别是徐浩11个，赵大为7个，欧亦清2个，林飞扬和白萍都是零个。
我说：“那些数字又是干什么的。”
欧亦清说：“那是各人干掉的夜魔数，夜魔知道吗？就是很厉害的丧尸。”
我点点头说：“我也管它们叫夜魔。”
这时，林飞扬走回来，问道：“白萍，你上次干掉了65只丧尸，这么一下
就跌倒只有11个了？”
白萍说：“我这段时间，主要在忙一件事儿。”
林飞扬好奇地问：“什么事儿？”
白萍说：“就是统计一下卫城，到底还有多少丧尸。”
林飞扬更加好奇：“怎么统计，一只只的数？哈哈，数得过来吗？”
白萍撇撇嘴：“那怎么数得过来？卫城以前可是拥有百万级人口的大城市。”
我们都停杯不饮，望着白萍等她解释。欧亦清说：“白萍一定有办法。”
白萍一笑：“其实很简单，我先选定一条马路，用石灰袋投在丧尸的脑袋上，把一条马路上的丧尸脑袋，都染白了做个标记。”
“然后第三天，数数脑袋染白的丧尸占整条马路上所有丧尸的百分比，换算一下，换算的方法有些复杂，我就不解释了，反正，就能大概得出周围丧尸的数量。”
白萍喝一口酒，继续说：“这是统计学的一种统计方法，当然了，准确性不是太高，只能大约估算出差不多的数字。”
林飞扬说：“白萍啊，我先不说你这个方法的准确率有多高，不过只选一条马路作样本，也太单薄了吧？”
白萍说：“我还没有说完呢，你
着什么急？我可是在全城，一共选择了十条马路当样本的。”
我说：“那你估算出的丧尸数量，大概有多少？”
白萍说：“这就有点奇怪了，卫城在灾难前的人口数量是187万，可我用这个方法统计出来的丧尸数量，只有65万，还不够零头的。”
欧亦清说：“是呀，怎么一下少了那么多？”
赵大为说：“变电所那一片的丧尸，你算进去了吗？”
白萍说：“那一片丧尸太多，我不敢靠近，不过就算变电所的灯光日夜亮着，也吸引不了近百万的丧尸聚在哪儿呀。”
赵大为“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我对白萍说：“你估计一下，变电所周围有多少丧尸？”
白萍想了想：“不好说，二十来万，应该有的吧？”语气很不肯定。
欧亦清说：“或许，其他丧尸游游荡荡的，游出城了。”
林飞扬说：“出城的马路基本上都被车辆堵住了，虽然没有完全堵死，可也走不出那么多丧尸呀，你们算算，按白萍估计的，变电所周围有二十万丧尸，剩下的地方有65万，加起来才85万左右，187万减85万，剩下的102万只丧尸，
都去哪儿了？”
白萍点头说：“就算再加上死去的人，还有那些变异成夜魔的丧尸，这个数目儿的出入也太大了。”
赵大为闷声道：“很好。”
林飞扬笑着说：“大为就是一个字都不肯多说，你说‘很好’，什么很好啊？”
欧亦清也笑着说：“大为的意思应该是，管它数字儿对不对，反正那些恶魔的数量越少越好，是不是？”
赵大为点点头，连“是了”两个字也省略了。
林飞扬说：“对！还说这些干嘛，大家喝酒吃松露。”
白萍拿起三罐松露，摆到一边，说道：“给徐浩留点。”
我举起杯子，和大家碰了一杯，说道：“白萍，你要是能统计出夜魔的数量，就更好了。”
白萍嘴里含着一口酒，唔唔地连连摇头，一口吞下，说：“统计不了，那些家伙很凶残，躲都躲不及，我哪儿还敢去统计？”
林飞扬说：“那是嫌活得太腻烦了。”
赵大为举起杯子，把剩下的酒一口喝光，说道：“你们喝，今晚我守夜。”
来到平安大厦的第三天，徐浩还是没有出现。
中午吃过饭后，白萍不耐烦了，问欧亦清：“你倒是说说呀，
这次召集大家来是为了什么呀？”
欧亦清指着我：“你们听战小强说。”
我点点头，把对欧亦清说过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林飞扬三人听得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