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撇了撇嘴，
“他那点小心思，谁不知道啊，还不是为了……”
娄晓娥说到一半突然顿住了，脸上浮现出了不自然的神色。
“为了什么？”
陆成好奇地追问。
随后娄晓娥添了点热水，状似随意地问道：
“为了什么？晓娥姐，你刚才想说什么？”
娄晓娥眼神闪烁，避开了陆成的目光，拿起水杯小口抿着，
“没什么，我就是觉得他有点……太刻意了。”
她放下水杯，手指轻轻摩挲着杯沿，转移话题道：
“对了，最近你和秦淮茹怎么样了？我看她好像经常来你这边。”
陆成察觉到娄晓娥的好奇，没有说很多，只是简单解释道：
“邻居之间互相帮助很正常嘛。”
他放下筷子，身子微微前倾，将话题引回到工作上。
“晓娥姐，你对这次的先进评选有什么看法？我觉得竞争应该挺激烈的。”
娄晓娥放下水杯，十指交叉放在桌上，思索片刻后说道
：“这次评选确实很重要，听说获得先进的员工不仅能得到奖金，还有机会升职。许大茂那家伙估计就是冲着这个去的。”
她顿了顿，又试探性地问道：
“秦淮茹最近老是大早上的就出去了，干什么去了你知道吗？”
陆成点点头，平静地说道：
“知道，她跟我说过。”
他没有正面回答娄晓娥关于他和秦淮茹关系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