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心里不爽,但陆成也不好意思直接撵人,只能无奈地敷衍:
“是红烧肉,不过就做了点,不够分的。”
“嗨,我不挑,有口吃的就成!”
许大茂才不管陆成说什么,自顾自地进了屋。
一屁股坐在桌边,拿起筷子就夹了一块红烧肉塞进嘴里。
“嗯!真香!陆成,你这手艺绝了!”
陆成看着他这副德行,只能叹了口气,转身去厨房又盛了一碗饭出来
陆成心里烦,但面上还得装和气。
“就是家常便饭,你别嫌弃。”
陆成心里暗骂:这败家玩意儿!
与此同时,陆成的服装厂生意红火,订单不断,厂房都显得拥挤了。
他决定扩大规模,在厂门口贴了招聘启事。
消息一出,四合院里炸开了锅,不少人都动了心思,其中就包括贾张氏。
贾张氏也来凑热闹,一把年纪还想着进厂里捞油水。
面试那天,贾张氏打扮的花枝招展,扭着肥大的屁股进了厂。
“陆成啊,你看婶子我一把年纪了,也没个收入。
你那厂里还缺人不?婶子我虽然年纪大了,但手脚还利索着呢!”
陆成对贾张氏的为人再清楚不过。
这老太太好吃懒做,又是个搅屎棍,要是让她进了厂里,还不得鸡飞狗跳?
但他也不想当面得罪人。
便委婉地说:
“婶子,这次招的都是技术工,您这……”
贾张氏一听,立马不乐意了。
“怎么着?瞧不起我?
我年轻的时候也是绣花高手!谁不知道我贾张氏的绣工?”
陆成心里暗道:
你那绣工也就糊弄糊弄傻柱吧。
面上却不动声色:
“婶子,这次招工要进行技能测试,您要是真有本事,就来试试。!”
贾张氏没有通过审核,灰溜溜的回了四合院。
最后,陆成招了一批踏实肯干的新工人,服装厂的产量翻了一番。
为了犒劳大家,陆成在饭店招待大家,傻柱掌勺,好酒好菜管够。
酒足饭饱后,陆成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
他想着厂子越做越大,心里盘算着是不是该拓展其他业务。
比如开个饭店,或者投资个小作坊什么的。
回到四合院,陆成一眼就瞧见许大茂在院子里晃悠。
手里还拿着半块啃剩下的西瓜,西瓜汁顺着嘴角流下来。
黏糊糊的,恶心巴拉的。
陆成心里叹了口气,这许大茂,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他决定找个机会,好好跟许大茂谈谈,让他别再这么混日子了。
第二天,陆成找到许大茂。
把他拉到院子里没人的角落。
“大茂,你这样下去不行啊,总得找点事情做吧。”
许大茂斜着眼,吊儿郎当地说:
“着什么急啊,我现在吃喝不愁,日子过得挺滋润的。”
“你总不能一辈子靠别人养活吧?”
这许大茂,真是朽木不可雕也。
他正琢磨着怎么才能让许大茂幡然醒悟,突然听到一声尖叫——
“啊!我的钱!”
只见贾张氏披头散发,从屋里冲出来。
手里拿着一个空空如也的布袋,在地上撒泼打滚。
“我的钱!我的棺材本!被人偷了!”
贾张氏的嚎叫声尖锐刺耳,在四合院里回荡。
陆成心里暗骂一句“晦气”。
他快步走到贾张氏跟前,蹲下身,尽量放缓语气:
“贾婶子,您别着急,慢慢说,钱丢哪儿了?”
贾张氏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我的钱啊!我的棺材本啊!没了!都没了!”
“钱放哪儿了?好好想想。”
陆成耐着性子问。
贾张氏指着屋里,哆哆嗦嗦地说:
“就……就藏在床底下……一个破鞋盒里……”
陆成跟着贾张氏进了屋,一股子霉味扑面而来。
他强忍着不适,走到床边,弯腰查看。
床底下确实有个破鞋盒,盖子半开着,里面空空如也。
陆成环顾四周,贾家虽然破烂。
但并没有明显的翻动痕迹,这让他心里犯起了嘀咕。
“婶子,您确定钱就放在这鞋盒里?”
贾张氏拍着大腿,哭喊着:
“哎呦!我还能记错?那就是我的棺材本啊!我攒了多少年啊!”
陆成看贾张氏这副模样,心里更加怀疑了。
他决定诈她一下。
“婶子,丢了这么多钱,可不是小事,我看还是报警吧,让警察来查查。”
贾张氏一听要报警,立马变了脸色。
支支吾吾地说:
“不……不用了吧……兴许……兴许是我记错了……”
“记错了?这么多钱,您还能记错?”
陆成语气加重了几分。
贾张氏心虚地低下了头。
见贾张氏神色可疑,陆成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