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平南是感觉到了她的气息，眼睛也睁开了。
没有什么焦距的眼神里，没有一丝丝的眷恋，还带着一点绝情。
路平南是在逼自己，不要再心软，不要回头，不要去给她机会。
柳雨烟同样，她觉得自己受了这么多的委屈，丢了这么多的人，到最后，路平南一点表情都不给她。
“如果我不离婚，你会怎么样？”
柳雨烟自己的眼圈先红了，她的语调里带着一点哽咽。
路平南与柳雨烟，大概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
俩人，似乎可以说点什么。
路平南轻轻扯了下嘴角。“打官司吧，反正你也在同我打官司。”
“我那时候，对你又气又恨。所以才说孩……”
路平南立即打断了她的话。“不重要了，都过去了。”
路平南对她的态度冷漠得，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今天李荣花又找我了，她用一个大项目换你。”
柳雨烟坐在了床边。
“可我没有换。”
“阿南啊，我们还能不能返回去呢？”
柳雨烟是真的喜欢路平南。
或者是一种深刻的爱吧。
路平南没有说话。
“可是，我妈妈成了植物人。你背着我和那些模特搞在一起，柳氏集团因为你，一次又一次陷入信用危机。”
柳雨烟用力闭上眼睛，她是不得以的。
所有人都在逼她，包括路平南。
“我要做选择，你也一样。路平南，我们都被逼上了绝路。”
“啥？”一个人突然闯了进来。
是柳天阳，他是真的不是故意的。
“女儿总裁，你妈是被她害的啊，他怎么还能做你的丈夫呢？我刚才已经帮你开了新闻招待会，是我和你二叔一块开的。”
“我们都觉得，路平南配不上你。所以我们都向外宣布，你跟他早就离婚了。”
柳雨烟立即起了起来。“你们背着我干了什么？”
柳天阳得意地挑挑眉。“我们还对向宣布，是路平南杀了你妈妈。”
“我们不能放过这个杀人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