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道。 钱长盛便将自己二叔受伤的经历讲了出来。 其实经过很简单,就是异常很平常的切磋。 为了争夺一个街道的经营权,钱长盛二叔就和一位西方本地人进行了一场竞争,两人当着众多人的面,切磋了一场。 在那场战斗中,钱长盛二叔以出色的武道功底,轻松地赢下了对方,却也因此受了伤。 在此之后,便一直备受折磨。 “按照常理来讲,你二叔与人交手后,才受伤的,这种伤痛应该随着时间的推移而逐渐好转才对呀。”叶诚也感觉到意思蹊跷。 “是啊,这个我也想不通。”钱长盛神情沉重,“上次去参加鬼医门盛会,除了争夺机缘之外,就是想采摘一些灵药,千年神药我采摘不了,但几百年的草药我采摘了不少,可惜,都没什么用。” 钱长盛叹息着,将叶诚引到了别墅的一间卧室内。 “盛儿回来了?” 卧室内,一个看上去六十岁上下的老者,穿着蓝色唐装,躺在床上。 旁边,除了几个保姆外,钱三春也在。 钱三春的身后,还有几个年轻人。 “你怎么又跑这里来了?”钱长盛不爽道。 “大哥,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叶先生给我爸看病,我要是不在场,别人会戳着我的脊梁骨,骂我不孝子!叶先生给我爸看病,我待在这里不是很正常吗?”钱长盛笑眯眯的说道,“毕竟,将来,是由我来继承我爸的产业呀!你这么着急把我赶出卧室,是不是像其他人说的那样,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