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撒尿。
看着背对我的安保,我知道这是一个绝佳的机会,可他手里还握着电话,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只能继续保持耐心,等待着他挂断电话的那一刻。
大约三十秒后,这人对着卫星电话说了一句“达斯维达尼亚”,就把卫星电话插进了腰带里,开始双手去系腰带。
我抓住这个机会,猛地从灌木丛里面冲出去,用手臂勒住了这个人的脖子,另一只手高高举起,用枪柄向这人的太阳穴砸去。
俄国人本就身高体大,这人又是训练有素的安保,我勒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还不等做出动作,就被他反过来抓住胳膊,一个过肩摔扔了出去。
“嘭!”
我只感觉视线旋转,紧接着背后就传来了一阵难以忍受的剧痛。
这种生死关头,我来不及多想,反手就要举枪去威胁他。
结果我的枪还没等举起来,这人就攥住了我的手腕,随着他奋力拧动,我只感觉手臂一阵酸麻,手枪顺势便被夺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