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一刻一样。
她不在乎他会不会置她于死地。
不论是自己的性命,亦或是别人性命,在她看来好像没有区别。
她淡然的看着死亡,自己或别人的死亡,她都漠然处之。
想到这里,沈寂眼中一片晦暗。
……
江非白出手后才反应过来刺客是冲着沈寂去的,垂眼擦着匕首,心中觉得可惜。
虽然以沈寂的身手也一样能解决刺客,但她仍觉得可惜。
可惜刺客功夫不到家,可惜自己出手太快。
沈寂看着她脸颊上的血渍,正问她要不要净面,却听到门外声音传来:
“生日宴要开始了,该去前厅观礼了。”
还没等他反应,边看到刚刚还冷着一张脸的人仿佛收到惊吓,眼中的淡漠褪去,匆忙转身往里走了几步到桌前,背着门口的方向抬起另一只袖子擦脸。
又怕血迹干涸不好擦去,用桌上茶壶里的茶水沾湿手指,以手拭面。
沈寂一时哑然,站在原地,看着江非白一系列的动作怔了怔,随即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为什么在垂花门处她不避开他,为什么跟着他们走却不说话,又为什么相对而坐却迟迟不开口……
原来如此…
原来如此…
心中豁然开朗的同时却升起一种被人戏弄之感。
宋砚进门见二人仍站在原地,他看出来二人间的氛围有些古怪,但仍道:“二位大人和我一道吧,宴会要开始了。”
……
三人又走过抄手游廊,但却是沈寂与宋砚并肩而行,江非白不远不近的坠在他们身后。
江非白刚刚听见宋砚温润的声音,便慌了神,忘了身边的人是沈寂。
现在看着前面两人的身影,心中烦躁。
她知道以沈寂的敏锐,定然会看出来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