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巧赶上了□□,同年家里招人陷害父亲被扣上了走资主义的帽子,从此家就落寞了,那段时间我认识了村里贫农家的女儿,也就是我的夫人鲁素花”在提到夫人名字时,徐向渠明显能够感受到老人的哽咽。“我的儿子出生,那年我已经30了,放在现在没什么,在当时已经是老来得子了,我一生起起伏伏,18岁的□□让我没有机会去上大学又经历了一段苦日子,只希望我的儿子一生平安健康,于是给他起名鲁愚”。 “生儿鲁且愚,无病无灾到公卿”徐向渠念出这段话,面前的邱军仕点了点头。 “无病无灾到公卿,可是事与愿违,我给儿子起的名字却让他没能活公卿”徐向渠从包里抽出纸巾递给了邱爷爷。 “我的儿子很优秀,是村里为数不多的大学生,他来上海读书在上海找了工作,他真的特别努力,这套房子就是我儿子买的,这里虽然是老公房,但是之前买它也花了不少钱,我儿子说等他在赚点就去市区换一套好一些的房子,可是老天同我们开了一个玩笑,我儿子才不到30啊,有次吃饭他吃着吃着开始咳嗽,咳出了血,起初他说是上火没放在心上,没过多久他开始便血人也消瘦了不少,去了医院已经是胃癌晚期”。 徐向渠听着邱爷爷的叙述,似乎透过他的眼睛看到了一个有为的青年躺在病床上痛苦的样子,看到两个老人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绝望,老人的眼泪滴落在褶皱的手掌上,似乎要把这干枯的手砸出一个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