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腿。 “谁啊,死远点”徐向渠听到里面传来的骂声,继续敲门,“他爷的”男人沉重的脚步由远及近,“吱呀”一声门被重重的拉开。“你是谁?”男人站在他面前,就算距离不近依旧能闻到一股劣质的白酒味。 “我是社工徐向渠,我找阿玲”徐向渠语气灼灼。 “什么鬼东西社工,听也没听过”男人不耐烦的想要关上门,徐向渠伸出手顶着门边“我是社区的,社区的”徐向渠只能先妥协,毕竟社区的人,人们还是有了解的。 “徐老师,徐老师,多智头上都是血”从门缝里阿玲连滚带爬想要出来,却被男子转身踹了进去。徐向渠见状立刻推开男子,上去扶起阿玲,大门开着,门口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多半是附近的阿婆大妈,她们伸长了脖子像一只只关在笼子里的鸭子。 “他爷爷的,社区的了不起啊,我家的事情要你管”男子拉扯着徐向渠,阿玲见状立刻抓住男子的胳膊,一口咬在他的虎口处,男子疼的松开了手,却又反手一个巴掌将阿玲打倒在地。 “我告诉你,你现在是家暴,是犯法的”徐向渠蹲下身子抱着阿玲的身子,徐向渠明显能够感受到此刻她怀里的人正在发抖,连同手指都在微微抖动。 “徐老师,多智,多智在里面,头上都是血,求求你看看他”阿玲的眼睛里充满了红血丝,她拉着徐向渠,徐向渠点了点头趁着男子站在门口的间隙进了房间,徐向渠环顾四周并没有发现男孩的身影,她唤了一声“多智”,手顶着卧室的房门好像被推动了一下,她连忙去看门后,男孩子抱坐一团缩在那里,像一只惊恐的白兔,头上红了一大片,似乎还有血珠子要流进眼睛。 “别怕,姐姐带你去医院”徐向渠拉起男孩的手,兴许是昨天给他糖果蛋糕的记忆,男孩并没有非常抗拒,徐向渠拉着孩子出来,门口发出一阵惊呼声,男子本想拽住徐向渠的胳膊被她一把甩开,阿玲抱着男人的腿,示意徐向渠先走。 “请问这里最近的医院在哪里?”徐向渠带着孩子出来,周围人给她让出了一条路,毕竟谁也不想惹上事情。 “不远处有卫生所,要不先带孩子去那边吧”几个围观群众看着孩子满头血,也是吓坏了,倒还是急急忙忙张罗着帮忙联系卫生所。 “谁家有电瓶车,可以借我么?”徐向渠觉得走过去多半是不现实。 “我家有三轮车,要不我带你们去”站出来的一个老伯,他的这辆三轮车就停在门口,三轮车应该是拉农具的,里面沾了不少的土,徐向渠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带着小男孩坐了上去,阿伯带了一顶破头盔,开三轮车带着他们。徐向渠身边的男孩并有说话好似连一句疼痛都没有喊出来,她拉着男孩子的手,看向他的眼神变得心疼。 “应该没有什么大问题,头上破了两处皮,如果你们不是很放心建议还是去医院看看”卫生所做了一些简单的处理,男孩子头上裹了一圈白色的纱布,直挺挺的站在她面前的男孩,依旧平静的过份,似乎刚刚受伤的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