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扰了,大哥哥!这里能看怪病对吗?”
十二三岁少女将手中的宣传单递了过来,小脸涨得通红,微微喘着气。
额头上满是细密的汗珠,发丝也有些凌乱地贴在脸颊两侧。
显然是不知从哪里跑了很久过来的。
她手中提着书包,身穿黑色水手服搭配百褶裙,白色的长筒袜下一双黑色的平底皮鞋。
这在到岛国是国中生的标配,一是岛国学校都配备有暖气,二是岛国的耐寒教育深入骨髓。
哪怕是大雪纷飞,女生们通常也是套着棉袄穿着短裙。
陆泽接过宣传单看了一眼,正是他先前为道观做宣传时,找人制作和宣发的。
在岛国神社和寺庙发宣传单很常见,美其名是举行活动,其实就是招揽香客。
入乡随俗,陆泽道观翻新后,自然也要小小宣传一番。
“没错,小妹妹你是要看病吗?”
听到陆泽的问话,少女双手紧紧地攥着裙角,清亮的眸光闪烁。“大哥哥,一万円能请您看病吗?”
陆泽微微皱了皱眉,轻声问道:“你别紧张,先告诉哥哥是谁要看病,都有什么症状?”
少女听后,眼眶瞬间红了,声音带着一丝哽咽:“是我妈妈生病”
随后,少女讲述了她家中遇到的事情。
她名叫平桃香,大约三个月前,她的妈妈突然得了怪病。
据她所言,最开始她妈妈只是偶尔有些神情恍惚,可慢慢地就变得开始胡言乱语。
“为了给妈妈治病家里的积蓄都花光了,在医院也没查出个所以然来。爸爸他……他受不了就跑了,只剩下我和妈妈相依为命。”
说到这里,平桃香已经抽噎起来,陆泽请她进了三清大殿,在新请来的三座神像前细细聆听。
“现在妈妈几天才清醒一次,因为发疯时总是发出怪叫,已经邻居们投诉好几次。
昨天交番的巡查来了,说要是再被投诉,就要对妈妈采取精神病鉴定的程序。我只能骗他们说爸爸已经在想办法了。”
平桃香吸了吸鼻子,抹了把脸上的泪水。“我在网上查了好多资料,他们都说妈妈可能是招惹了邪祟。
于是,我跑了好多神社和寺庙,可他们听到只有一万円,都不肯帮我。”
说完话,她将手中有些皱巴的万元大钞再次递了过来。
陆泽看着女孩手中的钱,轻轻摇了摇头。
在岛国神社和寺庙大多都是私产,撒盐,撒圣水费用一般在几千円。
若是遇到需要做法事的,便要万元起步,事情越麻烦收费越高。
而平桃香的母亲的情况,一听就不是一般的病。
加上岛国人外热内冷的性格,更不会为了一万日元招惹没必要的麻烦。
见陆泽摇头,平桃香清亮的眸光瞬间暗淡起来,果然,也是嫌弃钱太少吗?
“这一万円你先收回去,如果我能治好你妈妈,到时候再给我。”
陆泽的声音再次响起,整理了一下道袍看向双眸圆瞪的少女,温和开口:“别发呆了,先带我去看看你妈妈情况。”
“大哥哥,谢谢您。”
平桃香的家在在葛饰区青户4丁目,距离道观的并不算很远。
两人步行了大约二十多分钟,才站在一栋略显陈旧的一户建面前。
整个房屋面积大约不足一百平,狭窄的院子里的花草也因为疏于打理而干枯。
“大哥哥,快请进!”
平桃香刚打开房门,便听到呜呜的叫声从屋内传来。
那声音像是有人在痛苦地呜咽,又像是某种不知名的野兽在低吟,让人毛骨悚然。
陆泽不由皱起眉头,在玄关换了拖鞋。
屋子里的家具也很陈旧,显然只是一般的家庭。
不知是不是因为家具摆放的拥挤感,陆泽只觉一股压抑的气息弥漫。
“带我去看看吧!”陆泽换好鞋,看向身躯有些颤抖的少女。
十二三岁的年纪,面对这样的事情,已经算是勇气十足了。
平桃香点点头,带着陆泽穿过拥挤的客厅,用钥匙拧开了卧室的门。
吱呀!
随着门被推开,一道光线照进昏暗的卧室。
里面窗帘紧闭,只有几缕微弱的光线透过窗户的缝隙中照射进来。
“呼!!!”类似野兽般的低吼从床上传出,一双猩红的双眼紧盯站在门口两人。
“妈,是我!”平桃香唤了一声,然而回应她的只有震颤心扉的低吼。
“打开灯。”陆泽不敢大意当即掐好法诀。
啪!
随着卧室的灯亮起。
只见一个约莫三十多岁,头发凌乱的女人正衣衫凌乱地被绳索捆住手脚。
她高高撅着圆润的臀部趴在床上,盯着陆泽发出与形象不符的低吼。
她眼睛瞪得极大,其中满是疯狂,本应美丽的面部,好似因为某种痛苦变得狰狞扭曲。
凌乱的衣衫间可见其白皙的肌肤以及恰到好处的丰润身姿,若不是这般形象恐怕是一个难得美女。
“呜呜!妈妈清醒的时候,让我把她绑起来的,她怕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