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语慢慢的朝着宫门外走去,想想这些天在皇宫里的日子,虽然穆云询对她是有很用心得在照顾,但是,心不在这里又被限制了自由,怎么可能还会生出开心的感觉。
她在皇宫里的这些日子,想穆云霄都快想疯了,想到前些天收到穆云霄的信件,让她出去见他,心中就十分的雀跃,想到很快就可以见到这个人,也觉得整个世界都明媚的不行。
洛语走着走着,突然敏锐地感觉到有人在她身后跟着她。
但是不应该呀,既然是穆云询答应放她走了,那么现在他就不应该再派人来跟踪她,更何况,他应该是知道她的身手的,就算派人跟踪,也会被她发现的,他这么做没有什么意义。以穆云询的智谋,应该是不会傻到这种地步的。
洛语不由自嘲,这出个宫还真是不容易,一波三折的。
洛语想到这里,身形一拐,就跑到了一个拐角处。藏到了一棵大树后面,果然一会儿就有一个人,畏畏缩缩的露出了头。
洛语对这个并没有任何印象。不仅如此,何况这还是个穿着宫装的女人,她的脚步虚浮,看着也不像是有武功的。
那个人看见洛语不见了,赶紧露出个头,慌张的四处张望!
“你是谁?跟着我做什么?”洛语从大树后面走出来,冷冷地问着那个女人。
那个人看见洛语,又听她十分冷清的对她说话,摸不准洛语是什么想法,当下十分害怕,“扑通——”一声就跪了下去。
“见过娘娘。”那个人用着颤颤巍巍的声音对着洛语问礼。
“别叫我娘娘,我可不是你的什么娘娘。”都怪穆云询,要不是他,怎么能让后宫这所有的人都认为她是他的后宫呢?
“是,奴婢错了,您别生气。”这宫女又赶紧向洛语请罪道。
“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跟着我到底想做什么?谁派你来的?”
“回,回。”宫女跪在地上,回字说了半天,因不知道应该称洛语称为什么就傻愣愣地停在了那里没有继续说下去。
洛语更加得奇怪,这到底是谁派来的探子?既没有什么功夫,碰到人连话都说不清,谁培养出来的这种人才,如果不是隐藏得太好,那就是这姑娘是真的太傻了。
“你就暂且先叫我将军吧。”洛语看出她的窘迫,只好出言提醒。
“是,将军。奴婢并不是什么人派过来的,您放心,奴婢没有什么恶意的,奴婢只是想跟您走而已。”这个宫女说话虽然有一些畏畏缩缩,但是确实能够听得出来有几分真心实意的。
“你为什么要跟我走?你可要知道,我这一走或许就再也回不到这里了,我的未来也不知道在哪,你就要跟着我走?”
洛语很是不解,怎么会有人想着跟自己走呢?虽然在这宫中没有什么自由,但是对于他们来说,等自己到了一定的年龄,仍然可以出宫,而且,在这宫中还可以拿上一份月银,这对于她们来说并不少,怎么会想着跟她走呢?
“将军您之前见过奴婢,只是您可能事情比较多,忘了而已。”
“哦,我见过你吗?我确实不记得了。”
“您不记得也是应当的,毕竟您当时也还很小。”那宫女继续给洛语解释道。
“我之前只是皇后娘娘宫中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宫女罢了,刚刚入宫,年岁还小,被那些入宫很久的嬷嬷给欺负的不行。”想到那一段时日,这宫女的眼中也积蓄了点泪水。
“那一次,皇后娘娘宫中的一个花瓶被人失手打碎,本来奴婢与那花瓶不相干,是那一群嬷嬷中某个人做下的事情,但是为了逃避责任,居然把这一切推到了奴婢身上。奴婢那时候根本不懂该怎么为自己辩解,这个罪责也就自然而然落在奴婢的头上。皇后娘娘十分的生气,便要下令将奴婢杖责五十。”她说这些的时候,似乎眼中还痛苦着那个时候的绝望。
这便是一个奴婢的悲哀,在这个宫中是只能任人欺凌的弱小,生死也完全不掌握在自己的手中。一个花瓶,不过是一个装饰物罢了,在上位者眼里也重过了一条人命,洛语叹了口气,心中也有些理解这丫头为何想要跟着自己出宫了。
“是,若是那五十杖落到奴婢的身上,奴婢可能也活不到今天来见您了。皇后娘娘正要准备责罚奴婢的时候,是您进来了,当时一下子扑到了皇后娘娘身边,对皇后娘娘说……”
“说?我说什么了?”
“您对皇后娘娘说,姑母,是我一不小心打碎那个花瓶的,你就不要责怪她了。说完之后还亲自把我扶了起来。而皇后娘娘听完您说的话之后,也免去了奴婢的责罚。”
她说完之后,洛语的脑海中好像确实出现了这样一幅画面,这也不是属于她的记忆,倒是白白受了这份感激。
“好像确实有这回事,我看你现在所穿的服饰,似乎已经不是普通宫女所穿的了。”洛语关注到了她穿的服饰,言外之意是这在宫里她也已经不是个可以任人欺负的小宫女了,完全没有执意跟她出宫的必要。
“没错,自从那次之后,奴婢知道只有自己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所以,一步一步的就想办法爬到了现在的这个位置,现在已经是掌事姑姑了,之前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