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姑娘为何会沾染魔气,又如何来到这个地方的,方便和我们说说吗?”
墨夤询问道。
“没什么方便不方便的。早些时间我出来找那只死鸟,然后不小心被那死婆娘骗了,染了她的魔气。后来因为虚弱加之走火入魔,就不小心被那人妖逮到这里囚禁,吸取力量了。”
绯烟说得轻松,可墨夤知道在寻找十日的路上,这个初出茅庐的小姑娘一定吃了不少苦。
“姑娘要我说,让死鸟自生自灭就好,何必为他吃尽苦头?真的很不值。”
阿玄说道。
“唉,小哥这么说也是。不过我们都一起生活了几千年了。只是一觉醒来突然间就只剩自己,这种感觉很难受。”
听到绯烟说起往事,原来十只金乌和若木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生活在一起了。
只不过后来发生了许多事,金乌就剩下了最小的十日。
而大若木也陷入沉睡,整个甘渊就剩下了孤零零的绯烟。
所以她才会出来寻找昔日的兄弟姐妹。
只不过不凑巧被莫轻水骗了,还被国师囚禁在暗无天日的洞穴里。
听完绯烟的话,阿玄翻着白眼,满不在乎说那死鸟有什么好的,没必要去理他。
“小哥没有体会过至亲至爱之人忽然消失的滋味,所以不懂。试问如果山海之主下一秒就悄无声息离你而去,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无所谓吗?”
绯烟叹了一口气。
刚刚还挤眉弄眼的阿玄听完这话目光忽然黯淡,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傻子,别想那么多。我还等着你给我变七彩大美妞呢!”
墨夤感受到某只狐狸的情绪,轻声安慰起来。
阿玄破涕为笑,把鼻涕抹到墨夤身上。
“啊啊啊啊啊!要死啊你!”
墨夤给了阿玄一记冲天炮。
……
“嗯?那瘪犊子来了!”
绯烟打断了嬉戏打闹的两人,示意他们国师来了。
“那老登是何罗鱼成精,最是克制火焰。你俩都是用火的就在后面打辅助,待会儿老……小女打冲锋。”
绯烟握起小拳拳,一副势在必得的样子。
墨夤看向阿玄,问他还要不要鸿蒙紫气?
阿玄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连说够了够了。
“你旧伤未愈,待会儿就不要动手了。”
墨夤说着就要把阿玄变回小狐狸。
“我就看着你们不动手就是了,我不想变回那个毛绒玩具……”
阿玄嘟囔着,语气颇为不满。
墨夤也没有强求,只是嘱咐他一切多加小心,保护好自己。
狐狸懂事点点头。
“不好,那老登招数过来了!”
能感应到国师气息的绯烟惊呼。
就在几人说话间,一只巨大的金色拳头从天而降,直直往三人的方向砸下来。
眼疾手快的墨夤一手一个,拉着绯烟和阿玄消失在原地。
“轰!”
巨大的拳头砸下,眨眼间洞穴坍塌陷落。
“嘿嘿,国师大人,他们是不是已经被埋在下面,死得不能再死了?”
老鼠精捋直胡须,笑着看向一片狼藉的深坑。
“你低估他们了。”
国师目光冰冷,因为他的神识并没有感应到废墟下面有什么东西存在。
除了灰烬。
“不可能吧,这……”
老鼠精还想说什么,下一秒他的头便滚落在地。
墨夤持剑从虚无中出现,嘴角上扬打量起国师。
“和光同尘?不错的神术。如果你能把此术交给我,说不定我还能赏你个痛快的死法。”
国师看向不远处巍然屹立的青年,眼神充斥贪婪。
“人家不嘛,求国师大人疼爱!”
墨夤冷笑,身影消失。
“嗯?”
似乎感应到什么,国师脚尖点地身形闪烁后便出现在不远处。
咔!
就在国师刚刚站立的地方,血红色的荆棘在下一刻破土而出。
锋利的枝条随风摆动,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国师冷哼一声,那句雕虫小技还没有说出口,一道星光就以光电之速向他袭来。
“轰轰轰!”
星光爆发。
躲闪不及的国师被墨夤的法术击中,满身血污跪在地上大口喘着粗气。
“咳……之前果然留手了吗?”
国师抬起头,看向朝他走来的墨夤。
墨夤:“之前城里人多眼杂的,不方便动手。现在这里可没人,犯不着束手束脚。”
就在国师想起身前一息,数条荆棘从土里钻出。
噗呲!
血红的荆棘顷刻没入国师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啊!”
撕心裂肺的剧痛撩拨着国师的神经。
绯烟的倩影来到国师跟前,静静欣赏起他现在的窘态。
“让你占老娘便宜,让你拿老娘枝条去为非作歹,该的你!”
绯烟说完,操控着荆棘不停在国师体内钻来钻去,蹂躏起国师的脏器。
巨大的痛苦让他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