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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说谱子怎么会泄露出去,原来是在背后搞鬼啊。”洛泉直直地望着岩崎英士,考虑要不要上去一脚把他提翻。
岩崎英士表情轻松:“你有什么证据证明那首歌是你写的吗?”
洛泉既然出现了,他也不打算再多作纠缠。这个女人向来不按常理出牌,万一要是等下把他惹毛了,把自己揍一顿岂不是得不偿失?
就在岩崎英士准备开溜的时候,洛泉轻轻地对他说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找不到办法证明吧?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岩崎英士身体一振,有过一瞬间的惊慌,但思来想去这首歌在日本的版权都是自己第一个注册,一切的都以版权为准。
除非洛泉能拿出切实的证据,但在此之前岩崎英士早已派人搜遍了日本的网络,都找不到与这首歌有关的信息,他就是唯一的全网首发!
至于爱乐社那些社员的证明,根本就不足以被采信,完全不用担心。
一念及此,岩崎英士安心了不少,搂着泽野晴子施施然离开了。
而洛泉这里自然是有她的打算,从消息放出来到现在她就根本没慌过,今晚就能见分晓,只能说岩崎英士自己找死那也怪不得她。
而眼下,怎么安慰濒临崩溃的安室悠倒是个大问题。
这次事件中他多少算是躺枪,岩崎英士其实想对付的其实是她,可惜最后是他受伤最多。
她和安室悠认识了不到半个月,感情谈不上有多深厚,但眼前就只有她一个熟人,安慰他的重任自然也就落到了她的头上。
可洛泉实在是不擅长给人喂心灵鸡汤,以毒攻毒倒挺擅长的。
“你没事吧?”洛泉低头问着他。
安室悠失魂落魄地开口:“对不起,是我背叛了你们,都是我的错。”
“真正的凶手是岩崎英士和泽野晴子,你只是个受害者,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为什么会这样,明明我已经尽我所能地去对她好,可最后这一切在她眼里根本一不值”
居然还在想着那个坏女人,洛泉有些无语。
“想听真话吗?”
“什么真话?”
“真话就是,你从头到尾都只感动了自己一个人。”
安室悠茫然地仰起头:“什么意思?”
“人们总是容易用一种自虐的方式制造出一种痴情的假象来使得自己站在感情的道德制高点上,获得一种畸形的满足感和安全感。
其实无论是深夜去对方家楼下站会儿或者是冒着大雨给她送一杯奶茶什么的,自己回想起来往往觉得如一人匹敌千军万马般悲壮激烈,而对于对方来说,一杯奶茶就是一杯奶茶,无法承载起你想要在上面寄托的山崩地裂的情怀。
且事实上,谁也无法承担起另一个人的价值寄托,只有做一个独立、有价值的人,才能真正学会去爱另一个人,而爱情的真谛就在于相互的吸引、共同的兴趣,而并不是追逐和依附以及自我感动。
我这么说,你明白了。”
一番长篇大论,却字字戳在安室悠的心上,虽然这些话将安室悠之前的努力全盘否定,却也让他明白了问题的所在。
他和泽野晴子根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从一开始他对她的一切旖念都是错误,越发展就越错得离谱。
而他之前还一直觉得自己做到了最好,奉献了自己的所有,但在泽野晴子那里却是一不值,更加谈不上有多感动。
两人在感情中的地位就不对等,又能有什么好结果呢?
安室悠的眼睛渐渐从灰暗变得明亮,望向洛泉无比诚挚地说道:“感谢你,洛泉桑。”
洛泉耸了耸肩:“举手之劳而已。”
安室悠好奇地问:“话说你为什么会对这些这么了解,如此深刻的道理是从何得来的呢?”
洛泉笑了笑:“虽然有些丢人,不过告诉你也没什么因为我以前就是和你一样的人,还好我及时醒悟了。”
安室悠惊叹道:“原来洛泉这么优秀的人也有做舔狗的一天。”
洛泉只是笑了笑,没有说话。
这个也解释不了,难道说现在的她和曾经的她不是同一个人吗?
“赶紧回去换件衣服吧,我看你刚才脸色很不好,多半是感冒了,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洛泉说着将手中的另外一把伞递给了安室悠。
恰在此时,雨终于住了,放晴的天空划过一道绚丽的彩虹,洛泉将伞放下,抖了抖上面的雨水,笑道:“看来不需要伞了。”
“是啊,不需要了。”安室悠喃喃道。
放学后,洛泉第一时间让三木去找日本音乐著作权协会,想要查明Re:make的创作者姓名。
一开始协会是严词拒绝的,称是按创作者要求不向外界透露,但在洛泉出示了一些证据后,协会立马松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