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后宫又多一位，所以心情很畅快？
果然天底下皇帝都一个样子，但如果能就此就注意力放到方墨身上的话，对她而言也算是一个好消息。
又聊了几句后，方倚天方墨姑侄俩离开了，叶之凝看向洛泉，眼中满是无奈。
“你似乎还挺不乐意。”洛泉哈哈笑了起来。
叶之凝立刻说道：“当然不乐意，为了区区这种小事让朕担心这么久！”
“不过有一说一，这个方墨确实挺漂亮的。”洛泉又回忆了一下那位古典美人的模样，觉得她要是去演古装剧的话，肯定能大火。
“你还是太肤浅了。”叶之凝摇了摇手指，“颜值只是她最表层的一个优点，要知道这可是一位拥有文胆的儒生！”
“文胆？”洛泉还是头一次听到这种概念，不过在寰宇，出现啥都不奇怪。
读书人也是可以入道的，比如帝师，也就是之前朝堂上那三位红袍大臣之一，就是一位以学问入道的读书人。
据说这位桃李满天下的太学院长，可以言出法随，想啥来啥，已经完全脱离唯物主义的范畴了。
“还记得帝师吗，他老人家都是后天才练出的文胆，而方墨是天生就有，可以说是天生的文圣材料啊。”
叶之凝的感慨，算是作证了洛泉的猜想。
“也就是在读书这方面，比别人更有天赋而已嘛。”洛泉依着自己的理解，做出了一个比较通俗的概括。
叶之凝打量着洛泉：“听你这语气还挺不当一回事，莫非你在文章这一块也有建树？”
洛泉得意地挺起了胸膛：“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全能女神，天底下的事就没有我不会的，写点文章还不是小儿科，出口成章有没有听说过？”
“没想到圣母也对文章有所研究？”身后突然传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两人扭头看去，发现竟然是刚才提到的帝师。
“老师。”叶之凝恭敬地问候道，“不知道老师过来是找朕有什么事？”
徐夫子笑呵呵地摸了摸胡子：“新的一年到了，明天太学学子以文章祭天，引导文龙下凡，陛下作为太学的首领，想好龙头改怎么写了吗？”
叶之凝顿时面露尴尬：“这个，朕还真给忘了，这段日子实在太忙……”
徐夫子笑了笑：“忙个甚？老臣早朝可是一次没缺过，倒是陛下这阵子可是多次缺勤。”
说到这儿，徐夫子又看向了洛泉：“圣母与陛下关系这么好，在文章上又颇有建树，要不你来给陛下想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