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门在那里,慢走不送。”陈时念抄起了手上的扫帚就是对着王婶招呼了过去,打的这一下,让她瞬间心情舒畅,感觉之前挨的那一下也报复了回去。
陈时安来因为疼痛还有担心姐姐受伤,而流下大滴大滴的眼泪,这时看见王婶这个坏人被打跑了,顿时也不再流泪了。
她拿袖子擦了一把眼睛,然后笑着开始拍起了手:“坏人被赶跑啦!”
看着王婶灰溜溜的跑了出去,陈时念这才松了一口气。
看着地上被王婶翻乱的物品,她将手中的扫帚扔到了一边,把东西给拾掇起来。
“你没事吧?”拓跋宗双手环抱胸,虽然面上依旧是冷酷的,话语却十分关心。
陈时念才想起刚刚是拓跋宗帮助了自己,心里对这个喜欢自称小爷的家伙,感官变得更好了些。
“拓跋宗,谢谢你啊!要不是你我还真斗不过那个王婶!”陈时念这么说着,背部原本被忽略的疼痛又开始了,疼的她的脸抽搐了一下。
“现在知道小爷我厉害了吧。”
这刚一夸拓跋宗,他就开始得瑟了起来。
陈时念不由得有些好笑,将地上的东西捡起来了之后,扶着腰缓缓的找了个木凳坐下来。
陈时安迈着自己的小短腿,摇摇晃晃地跑到了陈时念的面前,“姐姐,刚刚王婶打你,痛不痛呀?让安安给你呼呼吧!”
看着面前这只萌萌的小不点,陈时念感觉自己的心都要化了,“不疼啦,倒是安安,你刚刚摔了一下,没有哪里摔伤了呀?”
想到这里,陈时念赶紧将陈时安抱了起来,记得检查她身上有没有受伤。
陈时安下意识的就捂住了她的小腿,刚刚王婶踹了她一脚,她的小腿就磕到了地板上,现在真的有些疼。
“安安是不是脚疼呀?快让姐姐看看。”
“哇———”的一声。
陈时安那个小萝卜点的眼泪就跟止不住了一样。
陈时念扳开了陈时安捂住小腿的手,就看见陈时安白嫩嫩的小腿上多了几道明显的擦伤。
顿时心疼的“嘶”了一声。
“安安乖,姐姐吹吹!”陈时念对着陈时安的伤口吹气,试图缓解她的疼痛。
拓跋宗看着姐妹两人一个比一个惨,眉眼也忍不住跟着皱了起来。
“你给她上点药吧!”拓跋宗从怀里掏出一个药瓶,上面是红色的布塞,“这是金创药,涂点吧。”
陈时念接过药瓶,看着瓶子的品质居然是上等瓷器,眉头就是一挑。
不过,也顾不上关心这些,她从里面倒些药膏出来,给陈时安抹上了。
药膏的质地是冰冰凉凉的,涂起来很舒服。
很快,陈时安不再哭了,只是红红的鼻头还一耸一耸的,看起来格外令人怜爱。
从陈时念家里被赶出去的王婶,心里是越想越气。
“好一个死丫头,虽然小小年纪就跟男人混在一起,不学好。”王婶说到这里就忒了一口,表示对陈时念的不屑与唾弃。
她扶着自己被踹伤的老腰,一拐一拐的走在村子的路上。
“哟,王大婶,你这是怎么啦?”一道关心的声音响起,是村子里平日里最爱八卦的刘婆子。
王婶眼咕噜一转,这可是个好机会,刘婆子这人平日里最爱八卦,她的嘴也是最碎的。
“唉,还不是陈时念那个丫头。”王婶故意叹了一口气,然后眼神偷偷瞄着刘婆子。
刘婆子一听,果然被勾起了兴趣,“陈丫头?她怎么了?”
“我刚刚去他们家,看看他们家有没有米下锅,想着关心一下,可谁知道那丫头……”王婶故意慢慢的讲想,听得刘婆子着急死了。
“然后怎么样了,你倒是把话说明白呀?难道是那丫头欺负你啦?不可能啊!”刘婆子急性子,实在等不得,于是对着陈时念和王婶之间的事情更加好奇。
王婶故意把刘婆子拉到一边去,“我跟你讲,你可不要告诉别人。”
刘婆子眼神闪了闪,不告诉别人那怎么可能?
面上还是点了点头,催促着王婶赶紧说。
“哎,那丫头不知道从哪里找了个男人,现在就在她家呆着呢,我好心好意劝她几句,让她知道礼仪廉耻,结果她那个男人嫌我多管闲事儿,还将我给打了一顿。”王婶装出一脸委屈的样子,硬生生的胡编乱造地意图抹黑陈时念的名声。
“哎呀,她才八岁吧!这么小小年纪的就跟男人鬼混!不得了哦!不得了哦!”刘婆子就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似的,惊呼了出声。
“是啊!我真不是我胡说。”王婶眼看奸计得逞,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看看,丫头父母双亡,家里头连个亲戚长辈都没有,这不就瞎搞吗?咱们这一个村子里的婶婶婆婆,可不得多多帮衬着些,万一出了点什么事,可真是不得了啦!”王婶故意把事情往着严重里面说。
刘婆子这边跟王婶聊完,马上村子里的流言蜚语就传了起来。
陈时念将买的东西分门别类的放好了,将自己从成衣铺子买的衣服从包袱里面拿了出来。
“我买了新衣服!安安,你来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