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始至终陈时念都没有放弃要走进公主府的这个念头,她带着顾虑离开了将军府,走入了悠长的巷子最终还是回到了自己的宅院之中。
毕竟许多事情在将军府之内做自然不够妥当,再者拓跋宗的性子必定会对她三番五次的阻挠,与其如此倒不如尽早离开自己好好想想法子。
跟着一起回去的人还有陈壮二人,他们二人也是跟在陈时念的身后一起走进了院子之中,走进院子小心翼翼的关上了门生怕是会遭旁人知晓,毕竟他们要去公主府这可不是,这样简单的事情。
“我觉得此事还是交给拓跋宗去办吧,毕竟他是个将军人脉比我们要广一些,更何况咱们初来乍到之中就连公主服长什么样都不知道,更何况在里面找人呢。”
这样的一番话陈时念又怎会不知晓呢!
只是这件事情即便是再如何的艰难也都是要做的,陈时念坐在院子之中的椅子上,脑海之中皆是今日之事,她紧紧的皱着眉头,的确是想不到合适的法子了。
“此事不能硬来必须要智取,那可是公主府不是其他地方,除非你能让公主将你请进去,否则不能进入公主府。”
南瓦图略带担心的说着,想要公主请入府内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呀!
这一切都是艰难。
要被请进公主府?
听到这里陈时念激动的点点头,一双杏眼也是带着激动之意了,好像这的确是一个办法,可是这该如何实施却也成了一个难题。
忽然之间所有的难题扑面而来,陈时念自然是一点准备都没做好,只觉着是焦头烂额了。
屋内,女子带着许多焦虑之意走了进去,的的确确是想不到办法,只能是一头倒在了床上。
回讫的王族生了一副什么模样尚且不知晓,又怎可能知晓喜欢什么呢,这件事比登天还要难上许多。
躺在是床上的女子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屋顶。
“我今日就不信了,我一定要成为公主殿下的入幕之宾,不过就是区区一个公主府而已,为了弟弟就算是皇宫内院之中我都要想办法进去。”
就这样决定了。
突然陈时念了,一定要做成这件事情。
打发走了一众媒婆之后拓跋宗便径直朝着西厢院去了,嘴角带着笑容甚至走路都比平日要快上了许多,足矣见得拓跋宗真真是想要立刻瞧见陈时念。
“姑娘方才便出去了,应该是一个时辰之前的事情了。”丫鬟胆战心惊的看着面前的拓跋宗,说话之时都变得尤为怯懦不敢大声说,生怕将军会有责怪之意。
离开了?
不打一声招呼便离开了?
拓跋宗点点头并未说话朝着房内走了进去。
瞧着将军的背影丫鬟是不不知将军究竟是什么意思,落寞的背影脸上没有任何的神情的确是叫丫鬟觉得害怕。
“做得好,我就知道你不会留在将军府内,不过也好你现在走了就不会有危险了,留在我府上可不是一件好事。”
男子坐在女子歇息歇息的床边上自顾自的说这话。
如若说拓跋宗真真是不在意到也并不是如此,事已至此拓跋宗自己都不知道究竟是在意还是无所谓了。
坐在女子房内的拓跋宗低着头,黄金面具之下的一双眼睛俨然已经被一层悲伤的意思晕着,周身也的确是呆着难过的意思。
“叩叩叩……”
门外,身着碧绿色衣裳的女子站在门口,她的目光落在了拓跋宗的身上,说道:“姑娘不在府内了,但是奴婢一直都在,奴婢会一直在将军府内也会在……在将军身边。”
说着说着,丫鬟的语气究竟是觉着娇羞还是没了底气拓跋宗都快分不清了。
低着头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拓跋宗着实是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带着怀疑的看着年前的丫鬟,虽说生的不错但是却不是那样的出挑。
一时之间拓跋宗觉着这女子实在是有些胆子太大了这番话说出口难道不觉着害臊吗?
“我是将军你是丫鬟,你觉着本将军需要你来同情怜悯吗?俨然是不需要的事情,这样的话日后我不想在听见了,从今日起你便去厨房吧,西厢院也不必来了。”
拓跋宗说话之时甚是严肃,完全没有了平日里一副温煦的模样,这个样子多多少少都叫人觉着有些害怕,而说话的丫鬟正不知所措的站在门口。
脸上的模样还是方才一副得意的样子,直到拓跋宗离开了西厢院,丫鬟这才反应了过来,竟然真真的被将军怒斥了一番。
“不是的不是的将军,奴婢不是这样意思,奴婢只是……奴一时之间鬼迷心窍了,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将军您听奴婢……”
“还真以为自己能同姑娘似的住进西厢院呢,"真真是可笑的事情。”
丫鬟追赶着出去不慎被绊倒在地上,一旁皆是看戏看笑话的人。
倒在地上的丫鬟死死地攥着拳头,一双眼睛恶毒的看着外边,明明所谓的姑娘也不过就是阿图鲁将军府内的丫鬟,无非便是被自家将近看上了,而她为什么不行呢?
丫鬟不甘心的狠狠地捶打着地面。
在西厢院做活的丫鬟哪里是有希望粗鄙丫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