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允许的格雅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公主楼,到底今日不是她当差难免是有些小心,走进公主楼之后她瞧了一眼正在给公主梳头的丫鬟,而那丫鬟也是个有眼力见之人,便双手递给了格雅梳子自己便离开了。
“到底是什么样的事情,居然大半夜的来寻我,如若不是什么要紧之时,你这大半夜的讨扰了我的清静,那我可是要烦你的愤怒了。”
公主殿下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着这番话,她瞧着格雅的表情,并非像是无事的样子。
她们二人也是相识多年,自然知晓格雅并非失格无事会这样乱了分寸之人。
“回殿下的话,方才奴婢在花园之内赏花,瞧见了陈时念同几个家丁勾搭在一起,瞧着她的样子像是在寻什么人,但是见了好多人之后都是一副失望的离开,您说他来咱们府内会不会当真是有其他的事情呢?此事是否需要好好调查一下。”
格雅一五一十的将方才所见的事情说得清清楚楚,既没有夸大其词也没有隐藏其中的意思,而今话落下之后便是由公主殿下亲自定夺,旁的事情格雅也不好再多说了。
陈时念在花园中见人?
这一点公主还真真实觉着有趣极了,陈时念入府也不过才几日的功夫,怎的就同家丁勾搭在一起了呢,
再说了,如若真真是有要寻的人同公主说一声岂不是更方便吗?
何须自己慢慢去找呢?
“此事你可是看清楚了,如果没有看清楚可不好乱说的,陈姑娘虽说进了咱们府没几日,可到底也不能这样污蔑她。”
公主殿下再三确认的问着这番话,她瞧着阁雅的神色紧张便知晓这其中也不会是有什么误会,可到底这也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公主殿下为难的看了一眼格雅。
公主府内部比深宫之中,自然也没有那些秽乱宫闱的是规矩,既然女官与家丁有情那也并非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可偏偏是同那些人都见了面,这才是叫公主殿下觉着有些奇怪。
思来想去公主殿下从椅子上起身说道:“到底这件事情也不是那样严重,她若在咱们府内真的是要寻什么人,那就让她安生一些,只要确保我的生辰宴她不会捣乱,不会做出出格之事,更不会叫皇家之人陷入危险之中那便足够了。”
瞬间格雅的脸色甚是难看,她的眼底闪过了一抹落寞之意俨然这并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然而这番话从公主殿下的口中说出来,她也只能是照作吧,也的确是如公主殿下所言的,一般并未做出什么出格之事。
格雅不情不愿的点点头也只能是按照公主的意思去照作罢了,而今她点头说道:“奴婢明白了,这几日奴婢会仔细盯着她的动向,如果不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并不会同公主禀告只是陈姑娘突然间变成了女官府,内许多人都是不满,此事……”
他欲言又止的说着,这番话饶是因为站在旁人的角度说,而今他倒像是个大房子了,实则整个府内唯一不满之人便是阁下歌雅,如今心中自然是在犯嘀咕。
格雅伺候公主少说也有十年的功夫,一步步才爬到如今的位置也只不过是个上等女使罢了,可偏偏陈时念一来便能成为女官,叫任何人都觉着心里不平衡。
公主殿下点点头旁的事情也便没有再说,朝着房内去歇息了。
她知晓身旁的格雅跟了这些年,自然是个有眼力见之人也是个能做大事之人,许多事情轮不到她亲自过问。
此时此刻从公主楼走出来的格雅脸上多多少少是带着些许失落的意思,踏出公主楼的那一刻她转身看了一眼已经熄灭烛火的房间,只能是带着失落离开了此处,看来想要对付陈时念还真真是要从长计议。
公主府内入了便格外的安静,可是水月湾却尤为的热闹,古琴的声音时不时从房间之内传来,叫在床上的陈时念实在是有些睡不着觉。
她翻来覆去人就是能听见声音,最后用枕头死死的裹着耳朵可仍旧是没办法避免。
“算了算,不和这些人一般计较,我在这里又待不了多长的时间我一定一定要忍着,既然这里找不到,等到公主的生辰宴结束了,我就赶紧离开这里赶紧抽身。”
陈时念说着也只能是自我安慰罢了,如今能做的也只能是快刀斩乱麻,既然在公主府内找不到弟弟的下落也就只能赶紧出去再寻寻其他地方了。
只是不知晓此时此刻的将军府内拓跋宗,可有什么其他的办法?
同在都城之内的将军府,今天晚上倒是尤为热闹,今日乃是将军府设宴所有的王公大臣皆在此处,而陈壮二人也是混在其中为的便是打听弟弟的下落。
三更半夜,所有的宾客都已散场了,带着满身酒气的三个人一起走进了书房之内,三人皆是一副失落的模样可见的确是没有任何的消息。
“真是奇了怪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不是说了不在王朝的皇宫之内吗?那么必定还在回讫可为何是真真一些下落都没有呢?”
缕缕受挫,陈壮早已失去了耐心,如今一屁股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继续喝着酒倒是快活。
同样觉得纳闷的还有拓跋宗,他也是觉着奇怪,按理说这样一个人在都城之内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