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躲过了将军府内所有的眼线,从某处最不起眼的小门溜了出去,此刻出将军府已是午膳的时间了。
将军府到公主府倒算不上远只是从侧门出来已是出了城门,二人需要绕好一会儿这才进了城门,又想着街道之上眼线众多却只能是绕道而行。
入了冬的都城街道之上,人虽说没有平日里多,却也尤为热闹,两个女子身穿上好的绸缎,如今带着斗笠也是能够引人注目,只是无人知晓斗笠之下的二人究竟是何面目。
只见着两位女子朝着城西的公主府走去,走到公主府面前将斗笠拿了下来,门口的侍卫倒也没有任何阻拦之意。
公主府内一如既往的辉煌陵墓之走进了公主府中,这才安心了许多,也知晓拓跋宗的眼线即便是再厉害也不可能遍布公主府。
纵然公主府内有他的眼线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在此处抢人。
“刚才可是你说的所有的事情到了公主府你会和盘托出,若是你所言有任何一个字是假的,你就别想活着走出公主府。”
格雅愤怒的说着,她看身边瘦弱的陈时念实在是不悦。
只要一想到大将军对陈时念的情分,格雅便觉着尤为的愤怒,毕竟公主殿下都没有得到大将军那样的温柔,可偏偏面前一个如此不起眼的侍女竟得到了大将军如此的赏识,实在是可恶。
进入了公主府,陈时念也不愿同身旁的格亚多说什么,二人一前一后地走进了公主楼之内。
这倒是陈时念第一次如此堂而皇之的走进公主楼,此时此刻公主楼的所有门窗皆是开着似乎乃是在通风,但是房内的味道依旧甚是浓郁,算不上难闻却也尤为的冲鼻。
一旁正在撒
洒洗的丫鬟正在慢慢的擦拭着地上每一寸灰尘,打翻的香膏如今还落在地上,也许正是因为香膏被打翻了,房间之内才会有如此浓郁的味道吧。
身后的两个脚步声响了起来,公主殿下并未回头却也知晓是什么人来了,她是个聪明之人自然知晓格雅会将人带回来。
“灵姑娘既然回来了,便同本公主好好解释解释,怎的,这才两日的功夫就变成了大将军跟前的红人了呢,到底是大将军跟前的红人还是大将军心尖上的人,这咱们可说不好呀。”
到底是有其主必有其仆,公主的话也是充满了冷嘲热讽之意,但虽说不如格雅那样的凶悍,可到底这一番话听在耳朵里也不是那样好受。
即便是再不好受陈时念如今嘴角都是带着笑容,她笑嘻嘻的看着公主,连忙解释的说道:“殿下说的是哪里话,什么心尖上的人,有什么眼前的红人都不过,是旁人瞎说的罢了,不过就是大将军瞧我可怜吧。”
看她可怜吗?
公主冷不丁的笑了出来,到底面前的陈时念是把他月雅公主当做是傻子,还是以为她当真没有这个脑子呢?
进了公主楼格雅便走到了公主殿下的身边,她如今也是一副傲视群雄的姿态看着面前的陈时念,且不说嘴角带着虚假的笑容如何,即便是公主赏她耳光陈时念也该受着。
“要按照奴婢的意思,就应该让陈姑娘好好尝一尝公主府的刑罚,铜钱这样与公主作对即便是赐死了那也不足为过,想来整个都城之内也没人敢这样对公主殿下。”
女子的一双眼睛甚是凶狠,而今那一双狐狸也恨不得能将陈时念盯出个骷髅来,他那副凶狠的模样叫陈时念看了,都有些害怕。
向来知道公主身边的侍女是个凶狠之人,却也不知晓是个如此残暴之人,好歹她陈时念也是条人命竟就说出了赐死的话。
格雅这样的话像是为公主殿下考虑,却也是为公主殿下落了个暴戾的名头,月雅即便是在如何喜欢格雅如今在听到这番话之时脸色也甚是不悦。
她看着身边的侍女脸上的表情甚是难看,嘴角抽搐的笑容,仿佛是在说你闭嘴吧。
“我想知道你和拓跋宗究竟是怎样认识的,而你让我公主府的目的又究竟是什么?只要你能坦白告诉我,也许我也不会教你如何,毕竟谁还没有个难言之隐呢。”
公主殿下刁蛮任性在都城之内何人不知晓?可是什么时候竟还变得如此通情达理了呢?陈时念在听到这番话的时候着实是觉得有些惊讶,她原以为今日进了公主府,必定是九死一生。
倒也的的确确没有想过公主殿下今日竟是如此通情达理之人,瞧着公主殿下那一副不以为然的模样,k陈时念瞬间感谢的表情也瞬间收了起来,她只向公主殿下是个大气之人,可与格雅这般小气之人不一样。
公主的通情达理别说陈时念觉着惊讶,就连格雅都觉得万分惊讶,从前公主在遇到任何事情都是怎么随心怎么来,怎的今日里像是变了个性子呢。
“殿下何须同她说这些话呢?她来公主府必定是将咱们府当做是跳石罢了。而今她既然已经攀上了将军府难不成还会将殿下放在眼中吗?您瞧瞧她身上那料子同您柜子里的是一模一样到底,她是没有将您放在眼中。”
她愤愤不平地说着这番话,好似受了屈辱的人是她格雅一般。
冤枉,实在是冤枉,陈时念实在是不知道格雅哪里来的这样大的怨气,竟字字句句都在针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