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是何等尊贵的地方,自然无人想进就进想出就出,不过这普天之下还当真,就有这么一个人,正是月亚公主母族的舅舅。
能够随意进出宫主火儿又有络腮胡的人,除了她舅舅之外找不到第二个人如此匹配了。
方才彭元的话公主是字字句句听得清楚,可到底她舅舅不可能从她府上带走人,所以也并未放在心上。
“我府内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不过他已经许久不曾来过了,至少在你进府之时就不曾来过,好像上一次来的确有半年之久,难道当真同你弟弟失踪有关吗?
公主心不在焉的说着这番话,而今她压根就不相信此事乃是同舅舅有关,毕竟舅舅已经半年不曾来过公主府,即便那一次正巧是碰上了也不可能光明正大的从她的公主府将人带走,这岂不是不给她堂堂公主殿下面子了吗?
我真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听到这里陈时念方才的委屈瞬间消失殆尽,陈时念眨巴着眼睛一副等待的模样看着公众。。
陈时念现在可是将所有的可能全都托在了公主的身上。
“我府上的确是有这么一个人,是我母族的舅舅,不过他已经有半年不曾来过公之后,他堂堂一个大将军带走你弟弟,意欲何为呢?”
对呀堂堂一个大将军带走她的弟弟意欲何为呢?这一点陈时念也甚是好奇,不过而今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这位大将军,看来如今她的确是要好好见一见这位大将军。
她倒是非常好奇,这位大将军究竟是将弟弟带往何处去了。
“此人乃是殿下的舅舅自然也是至高无上的身份,只是既然殿下也说了能够在府里进进出出的只有他一人,那么所有线索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恳请公主殿下让我好好查一查这件事情。”
陈时念跪在地上对着月亚公主磕了个头,如此大礼着实是给了月亚面子,俨然是要好好的查一查究竟是不是他带走了陈时清。
见到如此的壮观公主一时之间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并非是本公主不愿意让你查此事,只是我舅舅早已因为战事吃紧,而有大半年不曾来过公主服了,你即便是要找也要彻查此事,你也该知晓他究竟身在何处你这般盲目,实在是叫本公主有些为难。”
公主的确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一边是她舅舅另外一边是早已答应的陈时念,若是她弟弟找不到恐怕陈时念也不会善罢甘休,这幅样子实在是叫公主觉着有些头疼。
“此事你容本公主好好考虑考虑,本公主现在也没有舅父的消息,若是有舅父的消息一定会告诉你,我也会给他写信帮你问问此事,若是同我舅父没关系日后你就不必再回我公主府了。”
说着公主殿下算是明白什么叫做请佛容易送佛,奈而今她请了陈时念这样一尊大佛回来却怎样都送不走,看陈时念那副样子好似不找到弟弟便不会离开公主府了。
这也着实是叫人觉着有些头疼,从前月亚不过是觉着这女子生的可怜罢了,现在看来可不是可怜而是像狗皮膏药死的怎么样都甩不开了。
女子没有善罢甘休之意,她素来是个有耐心之人,即便今日找不到那还有明日,反正这些年都过去了也不在乎这一两日的功夫,她倒是在公主府内,没有任何离开之意。反正公主府好吃好喝的供着李老师也不愿意离开。
“那小女便等着公主的好消息了,今日也不再多有讨扰,就此别过我也该回去歇息了。”
外面早已天黑,今日经过了这样一闹公主府倒是安分了不少,毕竟管事嬷嬷都被拉了下来,更何况是旁人呢,若是在这个这个节骨眼了歪心思,恐怕就不是那样简单之事了。
入了夜公主府可算是安静下来了,忙活了一整日的公主也是结着一个脑袋两个大,而今坐在软榻之上,格雅正在轻轻的为公主按着穴位疏通疏通。
“陈姑娘这个样子着实是有些不像话,若非是殿下宅心人后恐怕陈姑娘早已被驱赶出去了,这要换做旁的工主便没有这样好说话了,要不还是说咱们家工主最为心胸宽广呢?”
正所谓千穿万穿马屁不穿格,雅在公主殿下身边多年,自然是深深的明白这个道理,他如今这番话说完之后,对着公主很是乖巧的一笑。
不过她这番话说的也的确是在理,这若是换作旁的人早已将陈时念赶出了府内,又怎会任由陈时念在府内四处乱找呢?
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出个所以然出来,最后还是无果实在是叫人就是窝火。
“你也莫要总是这般针对她,说到底她也是为了手足兄弟才会如此,这手足分离本就是痛苦之事你又何须这样针对她呢?想来你们二人在这府内也是相知之人,又何须如此急了眼。”
说着说着月亚公主自己都尚未意识到她竟变得如此善解人意,毕竟从前她可不是这样好说话的主,这要换做是从前的日子,早将陈时念给赶出去了相当之理,也许是因为将军的缘故吧。
虽说格雅有些不太情愿,她仍旧是撇撇嘴回了就公主好的。
公主府今日这样一闹早已在整个都城之内传开了,毕竟素日里来公主府最要颜面又是门第最高之处,岂会有人这样胡闹,而那女子也是在都城内出了名,只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