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府因为陈时念回来之后便很是热闹,至少拓跋将军每日都在府内,府中更是一片和气。
“要我说将军与陈姑娘必定是互相喜欢,不然等的陈姑娘一回来将军便每日都在府中呢,前些日子将军可是忙着各种事情,军营之中那样多的事情都全权交由了旁人来打理。”
西厢院之内的丫鬟都是拓跋宗精心挑选出来的,即便是有个嘴碎的却也不至于在陈时念面前说这样的话,他们在下人房内说话,却不曾想女子竟然从此处经过了。
拓拔将军府是什么地方?自然是万分严谨之处,而拓跋宗精心挑选出来的这些丫鬟既然都是精中之精,平日里一个两个都是懂规矩的,可是到了自己房内自然也就没有了那样多的束缚,说话自然也就没了那些顾虑了。
可是谁也不曾想主子竟还到了下人的房门口,在听到这番话之时陈时念也是紧着眉头,怪不得她觉得这几日总是能瞧见拓跋宗,敢情他是不曾去军营是吗?
“咳咳……”
听着丫鬟们的声音陈时念心中甚是不舒坦,她自然是不想因为自己的事情而耽误了拓跋宗的事情,如今干咳一声房内的丫鬟们立刻将方才的话吞回了肚子里。
学是因为听了这样一番话之后,陈时念的心里边便有些忐忑不安,走出西厢院一路朝东走去。
将军府虽说算不上太大,可是从西厢院往拓跋宗的书房走去却也足足走了半个时辰的功夫。
陈时念如今走到书房门口却被两个人拦在了门口。
面前二人身穿乃是氏军营中的衣裳,他们二人随身配着剑陈时念自然是不敢轻举妄动,再看到这里的时候,她大概也知道这些人乃是拓跋宗的下属。
“两位大哥,你们就让我进去吧,我找你们将军有些事情你们应该知道我吧。”
她笑嘻嘻的说着这番话嘴角的笑容甚是明媚,即便是平日里对拓跋宗也是少有的模样。
将军府之中又有几个人不知道陈时念是什么身份呢?也知晓陈时念之于将军而言究竟是什么样的分量,只是他们二人守在这书房门口,没有将军的命令谁也不能放进去。
陈姑娘这番笑嘻嘻的说着俨然是折煞他们兄弟二人了。然而他们二人依旧是面无表情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别说是他这番求情了,即便是在他们二人面前出了什么事,他们也不会有任何的波澜。
“姑娘就莫要为难我们了,将军吩咐过,若没有他的命令,除了青云之外的人便不能走进书房,若是姑娘要找将军的话,不如同我们一起在门口等着吧,也许等会儿将军就出来了呢。”
他倒是说的甚是轻巧,陈时念听着却不是那样轻巧,谁不知晓拓跋宗在书房之内一呆便是待一整日,他想要等到拓跋宗出来恐怕是有些困难吧。
“一切放心,我自然是不想为难你们兄弟二人,只是我找你们将军自然是有要紧的事情,不如你们进去帮我通报一声。”
院子门口离书房倒也算不上远,只是书房的门关着自然将一切的声音屏蔽了,而如今坐在书桌前翻看着兵法的男子隐隐约约能听得见外面的声音却也不是那样确定。
西厢院之内住着的女子平日里最是懒散,可不愿走出院门,今日怎会来到此处呢,拓跋宗在听到女子的声音之时,只觉着那是自己听错了,陈时念才不会来这儿呢。
女子的声音陆陆续续的传了过来,再听到这里拓跋宗突然间将书盖了起来,这好似并不是幻听,他将书盖上便从椅子上起身将书房的门打开。
只见身着蓝色留仙裙的女子,而今正站在院子门口通两个随从有说有笑。
女子笑容明媚一双温柔的眼睛,如今带着笑意犹如三月的湖面一般波光粼粼,笑容挂在脸上仿佛春日里的微风拂面叫人觉着甚是舒服,看到这里之时拓跋宗属实是看的有些入迷。
“进来吧,这些人也当真是不懂事,即是你来了又怎会让你在门口等这么久呢?”
拓跋宗在说话之时已经走到了门口,拉着陈时念的手往里走,只剩下守门的二人如今是一脸不知所措,心想着怎的,按照将军的指示办事竟还好心办了坏事呢。
女子的手任由男子牵着,芊芊玉指落入了他的掌心方才的冰冷也消失殆尽,从手掌传来的温度传达了陈时念的全身。
饶是因为这样的温度叫他觉着浑身上下都不冰冷了,甚至还带着些许暖和,踏入书房之时许是因为屋内烧着暖炭的缘故,脸上也带着微微的热意。
“你……你松开我。”
陈时念用力的甩着拓跋宗的手,奈何男子手中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无论她怎么用力都是被男子死死地钳着。
说完话,陈时念的脸已经红的犹如外边的梅花一般娇艳欲滴,看到这里拓跋宗这才意识到方才自己的举措,着实是有些失了分寸。
这会儿男子赶紧松开了手,说到:“今日怎想到来书房找我了呢?原以为你还是不愿从你自己的院子出来呢。”
外面的雪陆陆续续下了两日不由的叫人觉着有些冷,陈时念素来是个怕冷的人,自然不愿意从自己的暖房之中走出来。
为何?
陈时念自己都不知晓是为何,会许是因为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