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既这样问了若是不回答岂不是显得不好。
拓跋宗在听到陈时念那番话之时嘴角着实是隐藏不住的笑意,他从未想过陈时念竟然有朝一日还会担心其他的事情来了。
女子的话算不上是多么温柔,可是却因为这话乃是从陈时念的口中说出来,拓跋宗觉着尤为的舒心,听到这里拓跋宗嘴角的笑容至始至终都没有落下,翻看了几页书之后他起身走到了陈时念的面前。
已然过去了一炷香的功夫,可拓跋宗就是想着方才女子所言的那番话,如今他从椅子上起身走到了陈时念的面前。
男子的体型自然要比女子大出许多,如今他站在女子的面前,阴影将女子的身影完全笼罩住了,陈时念坐在椅子上抬头看着面前居高临下的男子,不知为何竟有一丝压迫的气息。
看着男子这幅样子陈时念紧张的咽了一口口水,衣袖之下的那一双手紧紧的攥成了拳头,饶是因为紧张的缘故指甲都已经抠进了肉里面。
“拓跋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是有什么话要同我说,若当真有话说倒也不至于距离这么近吧。”
二人之间的距离仅仅是一拳之隔,如若拓跋宗站不稳一个踉跄则会跌入在陈时念的怀中,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叫人觉着有些脸红。
平日里拓跋宗可是个明白男女有别之人,今日是怎么回事呢?
他们二人之间近的让陈时念都觉得有些不太自在,可是面前的男子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面具之后的那一双眼睛似乎还带着一番打趣的意思。
“陈姑娘何必这么紧张呢,我不过是有些话要同陈姑娘说,难道陈姑娘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吗?”
男子刻意压低了嗓音,在安静的书房之内显得尤为的低沉,原本冰冷的书房在男子开口之时竟还带着些许温暖之意,一时之间陈时念分不清,这到底是因为书房内变得暖和了还是因为她变得燥热了。
但不管是前者也好还是后者也罢,陈时念都不喜欢如今浑身上下热得像火一样的感觉。
女子带着胆怯之意往后缩了一下,然而她坐在椅子之上又有何处能躲呢,拓跋宗一只手死死的撑着椅子,无论陈时念如何的活动都无法逃出他视线范围之内。
书房之中甚是安静,一阵风吹过按常理说陈时念该觉着寒冷才是,可偏偏她浑身上下都是时暖和甚至还有些燥热,看着面前的男子陈时念不由得咽了一口口水,只觉着胸膛之内那颗心在跳个不停。
“你……你别靠我那么近,男女有别,此事你应当知晓,而且书房之内你我二人孤男寡女这样恐怕不妥,我现在就立刻马上回到我院子之内,我再也不出来了。”
说着陈时念的手立刻搭在了椅子两侧撑着身子起身,然而她尚未来得及起身一只手已经搭在了她的肩膀之上,男子手中的温度甚是暖和,即便是隔着厚重的衣裳女子也是能够感觉得一清二楚。
从肩头传来的温度传遍了全身,陈时念如今本就全身燥热,感觉到这里之时更是觉着有些奇怪了。
“你似乎很怕我,你何须这样害怕呢?你知晓我不会伤害你,我会伤害任何人都不会伤害你,这一点你应当清楚,在这说房之内即便只有你我二人又如何呢?男女有别之事你素来都是无所谓。”
素来无所谓并不代表此次还是无所谓,陈时念在听到这里的时候恨不得要将面前的男子好好说教一番,可如今她似乎是处于劣势的状态,也只能是顺着男子的话点点头如今又一次乖乖地坐在了椅子之上。
“拓跋宗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如果你敢乱来的话,我就……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陈时念想了许久实在是想不到该如何警告拓跋宗,面前的男子天不怕地不怕,想来也就只能试试,这样吓唬吓唬拓跋宗才是。
可谁她这一番话说出来男子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好一个做鬼都不会放过我,难道你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不会对你动手动脚了吗?如今你是在我的腹中,我做任何事情都是理所当然,即便是外面那些人知晓了,也只能说是你有福气罢了。”
男子在说话之时,俨然是变了一副模样,不如平日里那般正经今天俨然是一副地痞无赖的样子,看到这里陈时念实在是有些害怕。
虽然说从前拓跋宗也并非是什么好人,可到底也不会同她说这样的玩笑话,听完这番话陈时念担心的一双眼睛已经带着鲜血猩红,白皙的脸上更是带着委屈的意思。
陈时念一双温柔的眸子看着面前的男子,只见他如今脸上的表情俨然就是一副轻浮的样子,他这样子好似乃是料定了陈时念不敢反抗,越是这样想陈时念愈发的觉着委屈。
“你……拓跋宗你欺负人。”
说着女子的眼泪犹如断了线的珍珠似的往下落。
如今她的眼泪落了出来男子这才慌了。
看着面前的女子哭的梨花带雨,瓶里一副坚强的模样,今日怎变得如此的委屈了,拓跋宗也不过就是从面前的女子开开玩笑罢了,谁知晓她竟还当真了。
一时之间拓跋宗有些手足无措,这样的情景他可是前所未有的害怕,即便是在战场上与敌人厮杀也只是有快感,而面前的场景只是让他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