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离开公主府倒也有几日了,前几日公主不曾派人巡过,自然也是知晓她在将军府内,直至今日怎还派人去寻了呢?
恐怕这其中还有什么缘故吧。
“倒也并非是什么要紧的事情,前些日子关于你弟弟的事情我也派人巡了,我舅父那边我也过问了,我舅父自始至终都不曾见过你弟弟,日后你便要去其他地方找一找了,我公主府便不会再任由你随意进出了。”
说话席间公主脸上的笑容已消失殆尽,她俨然是有些许不愿,尤其是瞧着女子身上那件披风之时更是觉着不悦。
可到底她乃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乃是金枝玉叶,即便是有再多的不悦也只能隐藏起来,固然她没有对陈时念笑着,却也算不上太难看的脸色。
和她舅舅无关?
陈时念是不相信这一番话的,可是从公主口中说出来的话,她不信也得信。
如今陈时念再三打量着面前的公主殿下,瞧着她一副面容也并非是在撒谎的样子,思量再三她最终还是觉着也许公主所言的话还当真不假。
到底乃是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为了一个不相干之人而对她而有所隐瞒倒也并非是公主能做出来的事情,再者而言公主与国舅爷是什么样的身份,想要一个奴才乃是轻而易举之事又何须对他有任何隐瞒呢?
想到这里陈时念却也不得不信公主所言的话。
事到如今所有线索再一次断了,她在都城之内忙活了将近一个月的功夫,却也只是竹篮打水一场空吧。
想到了这里她的脸色并不好看,原本还是带着笑容一副温柔的模样如今笑容消失殆尽,完全就是一副不悦的样子,即便是在公主的面前也没有任何隐瞒之意。
前天之内早已点着上好的炭火,方才的寒冷也已消失殆尽,可偏偏陈时念却觉着现如今比方才要冷上许多,或许是因为心冷的缘故吧。
“今日之事,多谢殿下告知我身子不适便先回去了,日后殿下若是有事自可来寻我。”
说着陈时念起身对着公主行了个叩拜大礼之后不等公主回话,便直接朝着公主府离开了。
月牙公主紧紧地盯着陈时念的背影,只见他如今还是一副落寞之意,直到陈时念的背影消失在了月亚的视线范围之内她这才看了回来。
女子甚是落寞瞧这背影都觉着万分委屈,饶是因为太过于寒冷的缘故,她的肩膀在颤抖远远的一看反而像是在哭泣一般。
“殿下,您对她这般客气做什么,既已说了她弟弟不在咱们府上,也不在国舅爷府上,你又何须对她这般客客气气的,反而显得您失了身份。”
说话之时格雅甚是愤愤不平,是替公主觉着有些委屈,毕竟公主是什么样的身份而那女子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即便她与大将军乃是相识之情,可到底也不该如此的架子摆给公主殿下看。
而公主倒是不以为然,在听到格雅这番话之时也只是摇摇头,说到底陈时念也不过就是个可怜人罢了。
在都城之内唯一能去的也便只有将军府了。
“到底她也是个可怜人,为了她弟弟奔走了多年,好不容易得到消息最终又断了这线索,想来换做任何人也该觉着委屈吧。”
公主倒是个体贴的人可不曾想想陈姑娘是个什么样的人,仗着自己同将军有些交情便将自己的架子摆得比公主殿下还要大一些,方才去请她谁知迟迟不来。
格雅为公主觉着愤愤不平可公主殿下却不以为然,如今他也只能是将此事忘却罢了。
格雅倒并非是针对陈之牧,只是公主殿下对陈时念比对任何一个人都要宽容许多,饶是因为如此格雅才觉着愤愤不平,毕竟她才是公主的身边的贴身丫鬟,而公主殿下如今带领牧之胜过好过了她。
公主自然是知晓身边的婢女是因为何事不高兴的,她只是淡淡的一笑,说道:“怎的,难道你还以为她比你还要重要吗,你且放心,在本公主心中你自然是重要的。”
固然知晓公主殿下这番话也不过就是为了哄哄她罢了,格雅却也是觉着高兴,如今有了公主殿下这番话她自然也不在处处针对陈时念。
“可是殿下您这样对他到底是失了您的身份,您是什么样的身份,她一个小女子又是什么身份呢?按理说该她规规矩矩的来找您,才是何须让您送信过去呢?”
格雅倒是个有话直说的人,虽说她知晓公主殿下并非是将身份摆得低而只是给足了大将军面子。
“既然他弟弟不在咱们府上,也不在我舅父府上那么日后同陈姑娘见面的机会自然也就少了,即便我于将军日后成亲那同陈姑娘也不过是泛泛之交,而今给足了他面子,日后将军也会给足了我面子。”
说着说着公主的嘴角不自觉的戴起了一个笑容,一想到她日后会于将军成亲自然是难免觉着高兴。
然而此事事到如今还真就是八字没有一撇。
瞧着自家主子笑得如此高兴,格雅也不好直接扫了公主的信,也只是随着她的意思笑了下去,可到底格雅是知道将军似乎并没有这个意思。
公主府内热热闹闹相比较,将军府就显得尤为的寂静了,陈时念虽然并非是个喜欢热闹之人,可是大过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