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院之中女子多的地方事情自然多,陈时念素来是个不喜欢管闲事之人可今日也不得不管。
瞧着这些女子陈时念属实是觉着有些头疼。
今日本就寒陈时念本想倦倦的睡个觉便是,可谁知晓这些人就是不让她如意,既如此陈时念也不该叫这些人如意才是。
正院之内自然不如陈时念的暖阁来的那样随意了,西厢院的正院乃是除了将军的正院之外最为华丽之处。
“方才闹事之人都给我站出来,我虽平日里纵着你们但到底也不是个不管事的人,我只想你们在这府中为奴为婢也属实不易,这才平日里体谅着你们,谁知晓你们竟完全不将我放在眼中。”
身着蓝色衣裙的陈时念坐在正院的正座之上,手中抱着的汤婆子也是金丝线所绣足够华丽,她往正座上一坐俨然就是一副当家主母的姿态。
一双杏眼之中透露出来的威严是旁人看了不敢抵抗的模样。
而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等自然是不敢说话,她们知晓面前的人是什么人。
乃是日后的当家主母,即便不是那也是将军心尖上的人自然是不敢得罪,如今除了低着头便没有了其他动作。
话音落下,见没有人说话陈时念愈发的生气,右手轻轻地搭在了桌子之上很是用力的捏着桌角。
这副模样俨然是已经动怒了。
“做了什么事情你们便承认姑娘如今还能这样同你们说话,是看在你们平日里任劳任怨的缘故,若是诸位姐姐不愿意开口,那我就帮你们开口吧。”
说完的话小桃往前面一走,气派瞬间便出来了。
主仆二人一个白脸一个红脸,自然是合适不过。
“你们今日可都是拿了姑娘给的银钱,若是你们日后还想在西厢院之内当差,便好好的将今日发生的事情说出来,如若不然我马上就回了将军,我叫你们在将军府之内呆不下去。”
说完了小桃双手一拍,外面的侍卫已经走了进来,俨然是要将这些人押给将军看了。
小桃到底是有些本事在身上,女子旁的人瞧了也该说她有几分泼辣,可到底这也是为了自家主子才是。
小桃现在倒是被气得不轻了,但是自家主子倒是还依旧是带着笑容,这个样子叫小桃看了也是觉着有些奇怪了。
侍卫已经走了进来了,即便是这些人愿意说都已经为时已晚。
她着急的看了一眼自家姑娘只见姑娘仍旧是无所谓的把玩着手中的汤婆子过了好一会儿之后,她将汤婆子放在了双腿之上,淡淡的说道:“倒也无所谓,诸位今日既然不承认毕业就算了,我记得按照距离诋毁主子是要被发卖的,我明日便去找个牙婆将你们发卖了,这样我院子里也落得清净。”
“我说我说姑娘,我说就是这个狐狸精。”
忽然间一个身材高挑的女子从人群之中爬了出来,她拉着陈时念的裙子一副求饶的模样。
女子是个识时务者自然是不愿意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陪着自己的身家性命进去,这若当真是发卖出去了恐怕日后就找不到这样好的主家了。
将军府可谓是享福的人家。
“就是这个狐狸精,方才说姑娘便是假慈悲,说姑娘是借着发放钱财来收买人心,还说姑娘根本就不如公主殿下说姑娘是个低贱出身之人,奴婢所言自己拒绝皆是从她口中说出来。”
女子许是因为方才憋着有些难受,如今将所有的话说出来反而是舒坦了不少。
大概是想着既然话已说出来姑娘自然是不能将她发卖了,想到这里自然也就心里边舒服了许多。
陈时念点点头但也没有说话,不得不说这女子所言的字字句句皆是在里,她自然出生不如公主殿下也的确是个低贱的身份出身。
在这个朝代之中商人不正是最低阶的身份吗?
想来她所言也并没有什么错,只是错就错在不该在将军府说这样的事情,不该在她面前说这样的话。
“本身就是你是什么样的身份,公主殿下又是什么样的身份,将军看得上你瞧不上公主殿下,那俨然是眼睛出了问题,陈姑娘难不成当真忘了自己什么出生,不过就是一个丫鬟出身罢了。”
说话的女子语气之中愤愤不平,好似是在因为今日之事而生气,而陈时念却觉着有些纳闷了她与这女子素来是无冤无仇,无非是今日去前厅没带上她罢了。
“你记恨我倒是让我觉着有些意外,原以为你只不过是想要同我一同去前厅办了,现在看来难不成你是公主府的人,想来咱们将军府竟还混进了公主府的人,不知晓是你一人还是有许多人呢。”
说着陈时念的目光冷冷的看向了她,丝毫没有任何要留情的意思,在看着女子之时她俨然是要将面前的女子狠狠的吃了一般。
将军府之内混进了公主府的人?
这可是在都城之内最为忌讳一个奴才拿两家的钱财,这说出去可是叫人笑掉了大牙,也是叫人觉着将军府实在是没些本事,竟然还让公主府的人混了进来,这若是说出去岂不是所有人都在笑话将军府。
“姑娘,凡事可都得好好的,拿出个真凭实据来,您说我是公主府的人,我便是公主府的人了吗?我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