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之上自然是人挤人,陈时念与同拓跋宗走在一起,自然是不敢分开,毕竟在这都城之内的确是不知晓有多少危险在暗藏着。
都城之内盛世繁华,西街除了买卖奴役之外便是青楼酒馆最多了。
二人走在街道之上,不知不觉已经走到西街。
“将军,莫要继续向前了,再往前走便是醉仙楼了。”
醉仙楼乃是赤炎最大的酒馆,明面上乃是个酒馆,实则后院之内也是坐着青楼的声音,寻常的女子自然是不会往前走。
今日若是几个男子倒也还好,只是陈时念也一起跟着自然就不便往前了。
听到闲云的话拓跋宗这才停下了脚步,看着不远处正热闹的酒馆点点头,只是叫陈时念觉着纳闷了,她指着不远处的醉仙楼道:“既然都走到此处了怎么不往前走呢,我可是听说醉仙楼的奶酪子最是好吃了。”
说着陈时念依旧是往前走着。
幸好拓跋宗眼疾手快地将面前的女子拉了回来,严肃的神情看着面前的陈时念,还真是决战者纳闷了,她一个女子是如何听说醉仙楼的奶酪子最是好吃呢?
不该呀!
拓跋宗对着女子摇摇头赶紧往回拉了。
被死是拉着的陈时念也是觉着很是纳闷,尤其是西街上的人也是叫陈时念觉着奇怪了,她问道:“为何往醉仙楼去的都是男子呢?似乎不曾见到姑娘家。”
说着陈时念转身仔细的看着醉仙楼的门口。
甚是热闹的酒楼门口有着不少招呼客人的小二,陈时念看得很是仔细,也的确是仔细的看着,这些人里面似乎并没有女子。
到底是陈时念来到赤炎的时日不长,自然是不知晓这其中的事情。
“我的好姑娘,正经人家的姑娘谁去醉仙楼吃奶酪子呢,您难道不知晓醉仙楼后院做着和怡红院一样的勾当吗?”
小桃瞧着自家姑娘什么都不知晓,也实在是觉着头疼的厉害。
丫鬟的话音落下,其余的几个男子忍不住的笑了出来,到底是在笑陈时念的单纯还是觉着陈时念甚是有趣便不得而知了。
什么?
陈时念的眼睛瞪得大大地,看着拐角处的醉仙楼慢慢的露出了厌恶的意思,而今紧紧的走着眉头加快了脚步往东街走了。
“你如今还想去醉仙楼吃奶酪子吗?若是象得话不如我买给你。”
拓跋宗打趣着面前的女子,字字句句都是在笑话女子方才的无知。
只见,陈时念瞥了一眼拓跋宗,随货阴阳怪气的说道:“我一个弱女子自然是不能去,您堂堂大将军想必是经常在这样的温柔乡流连忘返吧,只是不知晓醉仙楼的奶酪子可当真那样好吃。”
“我怎知晓好不好吃,你瞧着我做什么,我真的不曾去过醉仙楼。”
拓跋宗一边说着陈时念一边带着打趣的目光看着面前的男子,显然陈时念压根不相信拓跋宗所言。
见着陈时念依旧是一副不相信的模样,拓跋宗真真是不知该如何解释的才好了。
他说:“我是真真的不曾去过那样的地方,方才也不过是同你打趣罢了。”
陈时念转身一笑。
拓跋宗是什么样的人陈时念自然是知晓,只是如今打趣着面前的男子很是有趣罢了,陈时念自然是不罢休了。
二人慢慢的走着往东街走去了。
东街与西街也不过就是隔了一条巷子罢了,若是真真有人要小心看着东街的事情,自热是看得一清二楚。
醉仙楼人来人往甚是热闹,来往的之人皆是男子。
能往醉仙楼内走的男子必定是达官显贵,寻常人家可是进不去,即便是在门口多看几眼都要叫小二赶走了。
“你莫要贪杯,多喝了今日将军可是像咱们盯着那二人,你若是喝多了我可不叫你扛回去,这要是没完成将军交代的任务,你我二人可就吃不了兜子走。”
说话的男子很是稳重,虽说年纪不大,但是浑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老气横秋的感觉。
与他一起的男子比他大上几岁,却没有他这般成熟稳重的感觉,而今他说完了话瞧着同伴这副醉醺醺的样子,实在是觉着头疼。
而他们二人皆是阿图瓦的人。
阿图鲁的贴身侍卫在醉仙楼之内自然是吃香,坐着好的天子好包房,而今喝着最好的女儿红自然好是潇洒。
“将军只是叫你,我盯着他们二人又没说要做什么事,今日乃是过年,早早的便将城门关上了,他们二人自然是跑不出去,你何须这样紧张呢再说,只要你不说,我今日喝了酒,将军又怎会知晓。”
说着话男子端起了酒杯又往口中送了一杯上好的女儿红,满脸写着享受二字,着实是不将将军的话放在耳朵里了。
话虽如此不错可到底的这乃是将军吩咐下来的事情,他们二人虽然不需要做任何的事情却也要将这二人紧紧的盯着,若当真是将人没看住,将军怪罪下来他们二人可担当不起。
“可是……”
“别可是可是了你,我二人是将军的贴身侍卫,又不是将军的狗尾巴,何须什么都听将军的再说,拓跋宗也是将军你以为我们二人这样盯着他,他当真不会察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