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双方剑拔弩张,气氛紧张到了极点,像是一场大战即将爆发。
而围观的人也才意识到有些不对劲,胆子大些的已经想要开始说和了。
正是这时,一道沉稳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闹什么!?”
黑暗教会的人听到这声音,心头一滞,刚才那个年轻气盛的教徒扭过头去,满脸的不甘心:“副会长。”
来的人是周扬,并非是那个病入膏肓的焦一。
他今早睡醒后依例去藏书阁整理东西,却破天荒地在自己上了锁的抽屉中看到了苏郁安留给他的一封信,当即就慌里慌张地跑到了达仓城。
没想到,刚进这城内不远,就听到了这吵吵嚷嚷的一幕。
周扬沉着一张脸,环顾一周,厉声说道:“会长马上就要回来了,要是看到你们这个样子,像什么话!?”
与此同时,另一道声音响起,引得光明教会的众人纷纷低下了头,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周兄说的是,吵吵嚷嚷的确实不成样子。”声音中充满威严和不容置疑,莫鹤川缓步而来,目光凌厉,所到之处众人噤若寒蝉。
周扬看到来人,微微颔首而言:“原来是光明教会的副会长莫兄,失敬失敬。”
“周副会长不必如此称兄道弟,工作的时候还是称职务比较好。”莫鹤川冷哼一声:“你们黑暗教会如此行事,未免太不成体统!”
“莫副会长此言差矣,此事本就另有隐情,是下面人对这件事误解颇多。”周扬脸色一沉,说道。
莫鹤川面上出现极其不耐烦的神情,却又挑不出来什么错误,双手抱胸瞧着他,示意他说下去。
周扬深吸一口气,说道:“我们皆是为了神使大人而来,只是下面人做事毛手毛脚的,咱们身为副会长,也别跟他们计较。”
“神使大人归属之事,还需从长计议,不可在此胡闹。”莫鹤川点头看了他两眼,说道:“但是你们把神使大人藏起来,不让我们面见,又是怎么个意思?”
周扬眉头微皱,回应道:“莫副会长,这可就是误会了。神使大人行踪并非我们所能掌控,我们也在寻找之中。”
莫鹤川继续冷笑:“周副会长,这话恐怕难以令人信服。”
“莫副会长若不信,我也无可奈何。但此事确属事实。”周扬神色坚定,一字一句说道。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时,天空中突然传来一阵奇异的波动,太极般颜色的光晕凭空出现,随后又极速下降。光晕接触到地面时,一前一后出现两道身影来。
众人皆惊,纷纷抬头望去,可这一眼,双方人心中都齐齐惊呼——“完了!”
一袭月白色长袍随风轻扬,衣袂翩翩,墨蓝色的细纹勾勒出摄人心魂的湖景,仿佛要与天地自然融为一体。
那双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扬,深邃如渊,瞳仁犹如黑曜石般明亮,偶尔闪过的光芒摄人心魄。高挺的鼻梁下,薄唇轻抿,带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却又透着几分让人难以接近的冷峻。
肌肤如玉般温润而非病态的白皙,在阳光下散发着健康的光泽。一头乌黑的长发高高束起,以一根白玉簪固定,更显其潇洒不羁。额前几缕碎发随意散落,为他增添了几分随性与洒脱。
苏郁安抬眼,面色不善地瞧着款步而来、身着一袭嫣红罗裙的女人。
女人精致的脸上媚态十足,眉如远黛般细长而婉约,一双桃花眼中流转着勾人心魄,让人一不小心便深陷其中。眼角微微上挑,更添几分妩媚风情。
她的肌肤如雪般晶莹剔透,几缕发丝垂落在白皙的脖颈旁,被一身红裙衬得妖娆但又不媚俗。再向下看去,那团波涛汹涌的柔软在身姿婀娜行动间起伏不断,杨柳般的腰肢儿摇曳生姿。皓腕上戴着一对墨蓝色飘花的玉镯,随着她的动作发出清脆的声响,令人心旌荡漾。
容红鸢又看了一眼苏郁安,止住了到嘴边的话,打量了眼四周,也不问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对着莫鹤川责问起来。
“你是怎么办事儿的?我就走了六天,好好一个光明教会让你管的和菜市场一样喧闹!”
莫鹤川心里满不在意,可仍然赶忙低头说道:“会长,是属下失职。”
容红鸢冷哼一声,不再看他,转而将目光投向周扬,眼神中带着几分审视。
“容会长,此事确有误会。”周扬看了眼苏郁安,又不想自己好兄弟在光明教会中难以立足,说道。
容红鸢嗤笑,挑眉看向苏郁安道:“误会?我倒要听听是怎样的误会,能让你们两教会的人在这大街上吵得不可开交。”
这个时候,喻文殊才开口,“会长,这件事情还是得从几天前突然出现的一个神兽说起...”
等到他说完,苏郁安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声音清冷:“容..容会长,兹事体大。这人既然是神使,那自然是身负重大使命,关乎着两个教会的未来,如今行踪不明,他们自然也会着急。”
容红鸢对上苏郁安的视线时,脸上的冰冷立刻消失不见,随之而来的是娇媚的笑意:“你说的是,那不妨我们两个再切磋切磋?再来决定这位神使大人的归属问题?”
可提起苏陌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