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永远待下去的念头,怎么可能会在这短短三天内改变想法。
靳泊礼不紧不慢,“您不用管这些。”
何蓉珺再也忍不住,心口腾起一抹荒唐,她惊愕的低呼,“逼人结婚这种事你也干的出来!”
他真是疯了。
何蓉珺简直是眼前一黑,她无力的紧紧抓着椅子的把手,口吻近乎严肃:“泊礼,你不能这样做!”
靳泊礼笑笑,心不在焉:“不能做我也做了。”
他从容的露出温和的表情,“妈妈,头痛就叫医生过来,保重身体。”
一副孝顺儿子的模样。
何蓉珺气的头晕眼花,等不及靳斫回家,颤着手拨了电话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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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听晚从主卧的床上醒过来,已经不知道今夕是何夕。
整整三天,她像是漂浮在海面上的人,没有支撑,没有可以抓住的东西,晕晕沉沉迷迷糊糊,眼睛里只有靳泊礼。
她从床上爬起来,浑身上下没半点力气,身上只穿着一件男人的衬衫,露出来的肌肤上面的痕迹处处都清晰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