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派人多带些人手,前去寻着兄长和嫂嫂二人,务必保证俩人的安全。”出了锦绣阁,陆怀之连忙吩咐人。
虽然知道自己现下在派人出去,希望比较渺茫,但事情做了,多少也能让他自己心安。
……
一晃十几日过去,不只是南宫钧没有任何消息,就连被派出去的长生也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楚南夕本就不放心,眼下一连着这么多时日都没有消息传回来,急的她更是坐立难安。
她也想过要去哀牢山瞧一瞧,就算寻不到人用也能过去看一看,不至于只这么死在在这里。
只是……瞧着陆祁安日渐虚弱的模样后,到底还是没放心把他独自扔下。
又耐着性子等了几日,就在她下定狠心,要带着陆祁安一同前去闯一闯那哀牢山时,南宫钧这才带着长生回来。
身上原本穿着的月白色长袍早已变得污浊不堪,身上大大小小也添了不少伤,楚南夕焦急的把俩人上上下下都检查了一遍,瞧见没有致命的伤势,这才放下心。
“怎么去了这么久也没个消息,真是急死我了,好在你们二人平安回来。”楚南夕一边说着,一边从自己包袱里取出备着的金疮药替二人涂抹。
长生哪敢劳烦少夫人亲自动手,被吓得连连往后退,一双眼睛更是时不时地朝着陆祁安身上撇过去。
最后,还是春兰接过药,替他包扎处理。
“这次运气倒也还好,才进入深处便看见这东西下来觅食。”南宫钧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玉匣子,只打开了一条小缝隙,虽然让人瞧不清楚,但还是能听见从里头传出来的一些怪异动静。
“既然东西已经到手,咱们也尽快启程返回。”
除去路上耽误的,已经没给他们剩下多少时间了,这个时候还是早些回去,用这东西把他身上的蛊毒解了,才能让人彻底放心。
回去的路上倒也还算顺利,只用了几日的功夫便赶回京城。
南宫钧不好跟着他们一同露面,只能趁着没有人瞧见,偷偷的返回南宫府。
柳氏得知楚南夕二人回来,脸色立马阴沉下去,手掌重重砸在桌上。
屋里伺候的众人见状急忙跪下,大气不敢喘一下,生怕此事牵连到自己身上。
嬷嬷跪在地上,心惊胆战的连着磕了好几个头,听着头上没有什么动静了,这才敢偷偷抬眼瞧着她,一副战战兢兢的替自己辩解,“夫人息怒,夫人息怒,老奴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
“只那么一个废物,你也解决不了。”柳氏怒不可遏,但头脑却仍旧能够保持清醒,“你那个同乡想法子解决了,莫要走露出什么风声。”
“是,老奴知晓。”嬷嬷应了一声,连忙退下。
另一头,因着回来时已经是晚上了,俩人也只能简单洗漱一番,休息一夜,明个儿一早在出门去寻着人。
……
驿站内。
弦月圣女瞧见俩人似是没有任何意外。
不等楚南夕开口,她便率先开口说着:“二位既然能过来,想必是已经把那东西取到了。”
“正是,还请弦月圣女施以援手帮衬我夫君接触身上的蛊毒。”
楚南夕连忙从自己怀里拿出那支玉匣子,双手捧着一副颇为恭敬的模样朝人递过去。
既然是有求于人,自然要做出一副求人的态度。
对于这一点,俩人都清楚明白,故而在与弦月圣女说话时,也是尽量恭敬一些。
弦月并未急着去接那玉匣子,反而视线在她身上来回转了一圈,这才开口说着:“陆少爷所中蛊毒,十分阴毒,即便是我出手只怕是要要耗费毕生心力才可。”
来的时候楚南夕已经做好了要付出一些代价的准备,因此听着她这话倒也没有什么惊讶。
“我若是替陆少爷解除蛊毒,失了功力,只怕也无法在回南诏国继续做圣女。”弦月一边说着,一边紧紧盯着她神情变化,“我所求于陆少夫人来说倒也不难,只需陆少夫人点头同意,陆少爷纳我进府为妾便可。”
楚南夕震惊,她从未想过堂堂南诏国圣女竟会提出这样要求。
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视线又转回陆祁安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虽然说自己夫君生的确实好看,但也不至于把人迷成这幅模样。
半晌,才干巴巴的挤出一句话,“堂堂南诏国圣女竟想要进度为妾,只怕是实在委屈圣女了。”
“圣女也只是名头上好听一些罢了。况且……我若出手替陆少爷解身上的蛊毒,必定会耗费功力,届时我也就不在是南诏国的圣女,又如何不能进府为妾?”
弦月的容貌不可否认的艳丽,只是这么轻轻的抬眼扫视人一番,就让人觉着身子都酥了半边。
饶是她一个女子看了都受不住,又更何况是男子。
思及此处,楚南夕似是有些慌张的转头去看陆祁安,企图想要在他脸上看出什么,只可惜他脸上除了一如既往的冷淡之外,在于半点旁的神情。
“除了圣女之外,我想南诏国应该还会有许多人,能解我身上的蛊毒。”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只要条件给到位,他就不信没有人愿意上门替他解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