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师是这样教你,可没让你对为师这样出手!还有,这痒痒粉为什么我的解毒丸没效果?”张彦驰简直要被气炸了,他瞪着眼睛看着宴哥,心里又气又无奈。毕竟,宴哥可是他亲自教导出来的弟子啊,怎么能这么调皮捣蛋呢?但没办法,谁叫他是自己的宝贝徒弟呢!
而此时,青山一群人则捂着嘴偷笑不已。他们看着张彦驰那副狼狈不堪的样子,心中暗自庆幸:还好自己没有惹到宴哥这个小魔头,不然被他洒点痒痒粉,就算不死也要脱层皮啊!想到这里,众人决定以后还是离他远点,免得不小心触怒了这位小祖宗。
“师父这是进阶版的痒痒粉,天下只有我能解,师父可是我是按照你给的《百毒奇效方》里面的方子制作的不过我加了一味药而已,师父你别问,问就是不知道。”白夜宴可不背这锅,其实药材还是那一些,不过空间种出来的药材是外界能比的吗!当然不能告诉他师父,这段时间他利用时间差在空间苦读医书和做实验看来很成功,空间还有好几种他胡乱配置而且没有解药的毒,下次可以找人试药。
“老祖宗果然没说错,教会徒弟饿死师傅,还有今日练枪一个时辰,不到时候不准下梅花桩,霜狼,把红缨枪拿给他。”张彦驰跳下梅花桩心里却想:“这个小混蛋,肯定是背着我偷偷研究毒药,还不告诉我配方,看我怎么收拾他。”
白夜宴一脸无辜地看着张彦驰,心里却在偷笑:“嘿嘿,师父你就等着被我整蛊吧。”从这日开始师徒俩开始了各种相互投毒的比拼……
张彦驰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这个小混蛋真是越来越调皮了,不过也挺有趣的。”然后他看向一旁偷笑的几个人,瞪了他们一眼,说:“你们笑什么?都给我好好练功去!”““师父……”白夜宴还想撒娇求饶,他今天本来还打算去折腾打谷机呢,这一百下得耽误多少时间啊!
“你想练 2个时辰?”张彦驰看都不看白夜宴一眼,大有你再啰嗦一句就给你加量的意思。
“还有你们也是,一个时辰的练剑不准偷懒……”张彦驰又看向其他人说道。
“嗷……”众人哀嚎起来,看吧看吧,小的不好惹,老的也惹不起,他们太难了!不过看着站在梅花桩上挥舞着红缨枪的白夜宴,几个人又觉得自己手里的剑可比那红缨枪要轻松多了。
“怎么,你们想上来陪我练练?”白夜宴一个回马枪指着众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们。
“不不不”众人连忙拨浪鼓似的摇头,然后非常自觉地练起了张彦驰教给他们的剑法。几个人立刻收起笑容,开始认真练剑。
张彦驰转头对白夜宴说:“好了,记住,要认真练习,不要偷懒,练武贵在持之以恒,一日不练十日空,记住了没有!”
白夜宴点了点头,开始认真地练起枪法来。
张彦驰则在一旁监督着,时不时地指点一下白夜宴的动作。
在张彦驰的指导下,白夜宴的枪法逐渐变得熟练起来,招式之间也越发连贯自然。
随着时间的推移,白夜宴的汗水渐渐湿透了衣衫,但他依然咬牙坚持着,继续挥舞着手中的长枪。
一个时辰过去了,白夜宴终于完成了今天的练枪任务。
他放下长枪,累得气喘吁吁,但脸上却洋溢着满足的笑容。
张彦驰满意地点了点头,对白夜宴说:“不错,有进步。以后每天都要这样认真练习,知道吗?”
白夜宴乖巧地点了点头,说:“知道了,师父。”
大丫则坐在院子里和几个妹妹一起做着衣裳,听着院外传来的阵阵刀枪声,脸上露出了安定的笑容。
而另一边,老木匠和儿子忙完手里的齿轮已经是未时了,老木匠招呼着木林把零件收拾好后,父子俩便挑上零件朝田里走去。
到了田间,老木匠放下担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抬头看了看天空中高悬的烈日,忍不住感叹道:“这天儿可真热啊!”他又转头问正在劳作的妇人:“二河娘,宴哥儿呢?怎么这群孩子都不在田里干活呀?”
二河娘停下手中的活计,直起腰来,把刚割好的稻子放置好,然后好奇地看向老木匠挑来的东西,回答说:“还在张大夫那儿呢!听说是今天要加练,这个时辰应该快结束了吧。不过宴哥儿说了,整个秋收期间他们都会帮忙的。木大叔,您这背的都是些什么啊?看起来奇奇怪怪的!”
“去去去,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这是宴哥儿让老汉做的,老汉我可和木林忙碌可一个晚上的成果,等宴哥儿来了组装好,保准能惊掉你们的下巴”老木匠一脸兴有荣焉的样子对着二河的娘显摆。
二河的娘被老木匠说得好奇心大发,连忙追问:“木匠叔,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快给我们讲讲嘛!”
老木匠得意地笑了笑,神秘兮兮地说:“嘿嘿,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们,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
这时,大河也凑了过来,一边打着谷子,一边笑着说:“木爷爷,您展开说说呗,您这样不清不楚的没说明白让人心痒痒。”
老木匠挠了挠头,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透露一点消息:“好吧,那我就稍微跟你们透露一点。这个东西可是很特别的,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