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太年轻啊,遇到喻晋文这种城府极深又懂得鉴定的同行,就容易急躁。
“懂得反思是好事,但今晚错失良机也不全是你的错。”
白鹿予安慰了她两句,又道:“你要实在觉得可惜,我派人从喻晋文手里头把东西抢过来,正好揍他一顿,给你出出气。你放
心,套上麻袋,不会让他知道是谁干的。”
南颂斜他一眼,“这是二哥给你出的主意吧?”
白鹿予一怔,“这么明显吗?”
南颂白他一眼,道:“用不着这样。爸爸跟我说过,玩古玩就是个乐趣,得失心不必太重。得之我幸,得不到,就说明那物件跟你没缘分,硬抢过来也未必是件好事。”
“行吧,古玩你是行家,我不懂。”
白鹿予又跟她闲扯了几句,就收了线。
南颂护肤一向仔细又精致,将身体乳抹遍全身,连脚丫子也不放过,这个过程也治愈得很。
护完肤,吹干头发,心情也平静了下来。
看了会儿书,正准备关灯睡觉,房门被人敲响,传来南雅的声音,“南颂,你给我开门!我知道你在家!你有本事抢男人,你有本事开门呀!”
“……”
南颂蹙了蹙眉,这是被王雪琴附体了吗?
她趿拉着拖鞋走过去开了门,映入眼帘便是南雅一张通红的脸,酒气熏天。
南颂嫌弃地扇了扇鼻子,“你这是喝了多少?”
“你管我!”
南雅确实喝醉了,站在那里都晃晃悠悠的,圆圆的小脸红的跟番茄似的,左边脸比右边脸红,还印着明显的指痕。
南颂掰过她的脸端详了一下巴掌印,一眯眼睛,“这是秦江源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