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再坚硬
的东西也砸不坏。
“车不错。”喻晋文赞了一句,然后道:“那就叨扰南总了。”
南颂:“?”
光天化日之下,喻晋文将掐灭的烟扔进垃圾桶,就这样堂堂正正、理直气壮、恬不知耻地上了车。
“……”
饶是何照,也被自家喻总这一举动搞懵了。
南颂皱了下眉,声音清寒,“谁让他上去的?”
眼看南颂要发火,何照忙道:“南总,我们家喻总被砸了脑袋,头脑不太清醒,您别跟他计较……反正,咱们都是去机场嘛,就顺、顺路,捎我们一段吧。”
饶是他脸皮再厚,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刚才还邀请人家上车呢,转头就求人家捎自己一段,打脸都没这么快的。
唉,老板任性,当助理的能怎么办呢?
就这样,喻晋文死乞白赖地上了南颂的车,怎么赶都不肯下去,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
装甲防弹车以霸王之姿往机场的方向开去。
车内很宽敞,顾衡和何照坐在后座上,前排座位,坐着喻晋文、司哲和南颂三人。
司哲夹在喻晋文和南颂中间,感觉有些微妙。
车厢很是沉默,半响喻晋文开口,打破沉寂。
他问司哲,“小孩,你多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