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见喻凤娇来了,南颂和喻晋文几乎是同步起身,朝门口的方向迎了上去。
“喻阿姨。”
南颂唤了喻凤娇一声,又抬眸看向苏睿和白鹿予他们,“你们怎么会一起过来?”
白鹿予道:“在小区门口遇上了,就一起过来。”
喻凤娇握着南颂的手,将温柔与霸气融为一体,“放心,有我在,任谁也欺负不了你。”
南颂轻扯了下嘴角。
喻凤娇原本是听说南颂来了,便迫不及待地想来瞧瞧她,刚到小区门口,就遇上了白鹿予一行人,白鹿予对南颂这位前婆婆还是很有印象的,就礼貌地上前打了个招呼。
得知南颂这边出了点状况,还是和卓月卓萱有关,喻凤娇生怕她会吃亏,当然要过来为她撑腰了!
见喻凤娇来了,沈流书的脸色变得微妙起来,卓月的脸色则瞬间垮了下来。
这个女人,真是什么事情都要掺和一脚。
像是宣誓主权一般,卓月上前挽住了沈流书的胳膊,面对被推过来的喻凤娇,笑吟吟道:“娇姐,腿脚不好还这么折腾,一点小事而已,实在不用惊动你。”
“你的事不值一提,可关系到小颂,那就是天大的事,
我岂能坐视不理?”
喻凤娇虽然坐在那里,但气场万千,震慑全场,让原本喧哗吵闹的大厅一下子变得安静下来。
更别说站在她身后的南颂、喻晋文,还有苏睿和白鹿予了。
几个人站在那里,像是汇集了千军万马,气势逼人。
至于苏音和傅彧,却不见了人影。
—
傅彧一看到苏音,就忍无可忍地将人带到了角落,绷着一张脸,拎起一包开心果。
“你往这开心果里放了什么东西,害我笑得差点哭爹喊娘。”
苏音目瞪口呆地看着已经被撕开的这半包开心果,“这……怎么会在你手里?”
傅彧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子,“从你包里翻出来的。”
这个年纪的小孩好像都挺注重隐私的,不喜欢人家随随便便翻她的包,更别说还从她的包里偷东西吃。
傅彧都已经做好被小破孩痛骂一顿的准备了,没想到苏音只是呆呆地看着他,然后问,“你已经吃了半包了吗?”
“没。”傅彧开口。
“那就好。”苏音刚松了一口气。
傅彧又道:“……是只剩下这半包了。其它的都让我给吃了。”
苏音:“!!”
“发财哥哥。”
苏音痛
心疾首一般,伸手摸向他的额头,“你的脑子,小时候是不是进过水?”
傅彧:“?”
这是在骂他傻吗?
—
眼看人来得越来越多,而且排场也越来越大,办案的警员开始头疼了。
新来的小警员是卓月的忠实粉丝,可能是粉丝滤镜使然,他怎么也不相信优雅动人的女神会有蓄意开车撞人那样的坏心思,还在极力从中帮忙调解。
“一桩小事,何必大动干戈呢?”
喻凤娇斜睨他一眼,“你新来的吧?警校毕业了吗?懂不懂法?人命关天的事,怎么小事化了?”
小警员:“……”
老警员见小徒弟吃瘪,刚刚酝酿好措辞,喻凤娇口气生硬道:“分局要是解决不了,咱们就去总局。我不跟你们扯皮,把你们分局长叫来,或者我直接打电话给韩局。”
苏睿和白鹿予站在后头,互相对视一眼,同时勾了勾唇角。
这种“狐假虎威”的感觉,已经很久没有尝过了,还是在妈妈在世的时候,才会经历的事情。
而且喻妈妈这姿态,这气场,真是和母亲如出一辙。
莫名便让他们多了一份亲近感。
南颂站在离喻凤娇最近的地方,这种
感觉就更加强烈了,无论到什么时候,有人维护着自己,挡在前面保护自己,都是令人感动的。
哪怕她和喻晋文的婚姻一片狼藉,可喻家人对她的情分,喻凤娇对她的好,南颂始终都是铭记于心的。
分局长很快赶到,可在他满头大汗地弄清事情原委后,额头上的汗流淌得更多了。
喻家大小姐他得罪不起,可沈流书与他也交情匪浅,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刑事案件,而是一场豪门内斗,原配与情儿之间的争斗,还得从夹在她们中间的男人下手。
分局长将沈流书叫到一旁,颇有些无奈道:“老沈,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两个女人你怎么还没搞定啊?依旧打得不可开交。”
沈流书看着大厅中央,一个坐着一个站着,剑拔弩张的两个女人,一双深邃的眼眸微微抬了抬。
这人说错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他始终搞不定的女人,也只是那一个而已。
分局长的到来,也不是完全无用的,起码给某人普了一下法。
“根据我国《刑法》规定,已经着手实行犯罪,由于犯罪分子意志以外的原因而未得逞的,是犯罪未遂。对于未遂犯,可以比
照既遂犯从轻或者减轻处罚。
蓄意谋杀涉嫌故意杀人罪,情节严重的,处死刑、无期徒刑或者十年以上有期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