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鹿予几个正在【没有小妹群】里恣意撒欢,跟大哥现场播报着近况。
就听见南颂的一声河东狮吼,吓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整个玫瑰园跟着震了震。
“……”
季云吓得一激灵,在房间门口顿足,下一秒房间门打开,他就被一只大手拉了进去!
赵管家在楼下客厅,听到大小姐这一声吼,抚着心口半天才顺过气来,“吓我一跳,我以为夫人重生了呢。”
丫头们纷纷失笑,可不是咋的?
这一嗓子,太有灵魂了。
像极了曾经南先生和其他几位先生偷偷聊天,不带夫人的场景。
……
南颂气得要命,控诉他们这种“孤立”她的恶劣行为!
电话那头,洛君珩低低地笑了两声。
“你还笑?”
南颂更气了,疯起来连大哥都怼:“上梁不正下梁歪。”
洛君珩:“嗯?”
“怎么,我说错了吗?”
南颂在大哥面前难得有这么霸气的时候,得理不饶人,“本来就是你们欺负我。”
洛君珩又轻笑了下,语气缓慢地说,“那不欺负你了。”
“我让小五,把群解散。”
他讲话声音又轻又慢,语速比树懒也只快那么一点点,需要很耐心
地听才行。
但他的中文已经比几年前要流畅很多了,基本跟本土的人并无二致。
普通话比很多土生土长的中国人还要地道。
有时候南颂嫌麻烦,想跟他讲英文,他却不肯,固执地说着并不熟练的中文,因为他觉得中国话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文字。
那四四方方的字,组成美美的词、句,太奇妙了。
“这还差不多。”
南颂气这才顺了顺,蹭上了床,揉了揉膝盖。
洛君珩声音低下来,“额头上的伤怎么样?”
顿了顿,又道:“能坐飞机吗?”
“没什么大碍。”
南颂对自己好得很,给膝盖涂上厚厚一层药膏,做着按摩,问:“大哥,你明天派了谁来接我啊?”
“一个朋友。”洛君珩淡淡道。
南颂却是一愣,“朋友?你还有朋友呢?”
洛君珩,“什么话。”
南颂嘿嘿一笑,“没什么,就是好奇,不知道能被你称之为‘朋友’的,会是怎样的人物。”
“你见到就知道了。”
洛君珩不欲多说,又嘱咐道:“明天行李不用多带,这里,什么都有。”
又顿了顿,“需要什么,我让人给你准备。”
“知道。”
南颂道:“我
什么时候去你那,不是两手空空地去,满载而归地回?”
这么不要脸的话,她却说的理直气壮。
关键是,洛君珩也没觉得有什么毛病。
“嗯,这就对了。”
洛君珩今天似乎聊天的兴致颇浓,又问道:“听说,你讹了老二一个古董小香炉?”
“这你都知道了,大哥,你是千里眼啊。”
南颂顶佩服大哥的情报能力,隔着千里,她这边有点什么风吹草动,洛君珩那里就知道了,简直丁点秘密都没有。
“不对,什么叫‘讹’啊,我光明正大、堂堂正正要的。”
洛君珩轻笑了下,“好,我家小六,亲口要的。”
“这才对嘛。”
南颂按摩着膝盖,笑嘻嘻道:“我明天给你带过去啊。”
“不用了,你自己留着。”
“嗯?”南颂惊讶,“你不是一直特喜欢二哥那只小香炉吗?”
洛君珩道:“我收藏了几只,更好的。”
“……”
得,果然大哥还是大哥。
“行吧。”南颂道:“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据为己有了。”
洛君珩嘱咐她早点睡。
南颂眼睛轱辘一转,“没有办法早点睡呢,我还有检查要写,要不然我就……”
话音
未落,洛君珩道:“明天,在飞机上写吧。”
南颂:“……”
唉,还是难逃一劫啊。
她撇撇嘴,“好吧。”
要挂电话之前,她又想起一事,“对了大哥,乔冷的事……”
“乔冷的事,你别管了,我来安排。”
洛君珩声音微沉,“他现在,还不能死,得靠他,来引出肖恩。”
又十分严肃地说:“他提的条件,你当他是放屁即可,不用听,知道吗?”
南颂见大哥不仅话多了起来,连“放屁”这种不文雅的词都说出来了,很是稀奇。
愣了愣,才缓缓“哦”了一声。
收了线,南颂盘腿坐在床上,琢磨着大哥方才说的话。
看来大哥这次是真的很生气。
乔冷要惨咯。
等到了t国,有他好果子吃的。
太晚了,今夜哥哥们都在玫瑰园留宿,客房都住的满满的。
有种爸爸妈妈在时的感觉了。
南颂睡得很是安详。
翌日,起床吃了个早午饭。
南颂看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