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若不是杨柯亲自给我打电话,我应该不会过来。他说你们是老朋友,请我务必给他这个面子,我
才来见你一面,但我明说,你丈夫金大刚做的事情我不会原谅,更不会放过,如果你是来为他求情的,就请回吧,不必多费唇舌。”
事实上,在电话里杨柯说的是,“南总,我很少求人,这次算我求你,她是我在这世上最亏欠的人。”
“我明白。”
金太太垂了垂眼眸,“我这趟来,确实是为金大刚求情的,但不是想求您放过他,而是想求您留他一条命。”
南颂神色淡漠无波,一双眼睛深不见底。
“哦?他有那么该死吗?”
“他是挺该死的。一桩桩一件件,罄竹难书。”
金太太面色平静,“只是他毕竟是我孩子的父亲,我和他这么多年的婚姻,名存实亡,唯一牵绊住我的就是孩子,在做父亲这件事上,他无可指摘。他可以臭名昭著,但我和我的孩子还要活下去。所以这次,我斗胆来求您,希望您能够考虑一下,收购金晶珠宝。金大刚会为他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以后,金晶珠宝由我来负责。”
听到这里,南颂有些兴趣了,“你想跟我合作?可金大刚不是你的丈夫吗?”
金太太声音平静,眼睛里无波无澜,“他是我孩子的父亲,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