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颂的每一次主动,对喻晋文来说都是极乐般的体验。
能够让他忘却所有的烦恼、伤痛,沉浸在她带给他的欢愉之中,恨不得将自己的身体与她融为一体。
南颂虽然是主动的那一个,却往往到后面会被他‘反客为主’,渐渐地就失了节奏。
这会儿,她就觉得自己快要被这个男人吞吃掉,裹入腹中。
大脑缺氧,整个人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南颂忍不住捶了捶他的肩膀,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呼吸,她脸都红了,有些怔忡地看着他,轻喘着:
“你是……打算把我吃掉吗?”
喻晋文黑色的眼眸中倒映着一个她,搂住她的细腰,声音低沉动听,“可以吗?”
“……”
南颂被他的声音蛊惑住,只觉得自耳朵一直蔓延到腰眼的位置,半边身体都酥麻了。
“要不咱们,先吃饭?”
喻晋文眼巴巴地看着她,恋恋不舍地抿了下唇,目光诚实而恳切,“可我还没亲够,怎么办?”
南颂看着他像狗子一样讨宠的眼神,什么理智什么矜持,在此刻通通都抛之脑后。
“那就,亲饱了再吃饭!”
她霸气侧漏,又吻了上去。
——
中场休息,饭菜都有些凉了,南颂又快速地将其热了
一遍。
南颂的厨艺自是没话说,香的让人垂涎欲滴,食欲大开,猪蹄炖的很烂,汤鲜美而不油腻,喻晋文喝了足足两碗,把她做的菜也非常给面子地全都吃完了,他总是十分捧场,她也乐意给他做。
喻晋文伤的是左手,其实用右手吃饭做事也可以,但南颂还是非常紧张他。
毕竟这手是为了她而伤的,要不是他为她挡了那一下,恐怕现在就是被捅了腰子的她,躺在床上四脚朝天了。
吃完饭,上了楼,就接到了洛茵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喻晋文赶紧将手藏到身后去,不想被长辈知道他手受伤的事,免得他们担心。
然而视频电话一接通,洛茵就将脸凑到了屏幕上,张口就问,“阿晋手伤了?伤的怎么样,我看看!”
“……”
南颂和喻晋文对视一眼,都有些失语。
“我没事,洛姨。小伤而已。”喻晋文对洛茵笑笑。
洛茵满脸严肃,“不是说掌心都被刺穿了吗?这还叫小伤?伤到骨头没有?缝针了吗?!”
她一堆问题连珠炮似的丢过来,砸的南颂和喻晋文晕头转向。
“停停停……”南颂打断她妈,拧眉道:“谁跟你们说的?”
“你小哥啊,他听傅彧说的。”
洛
茵分分钟就将白鹿予和傅彧两个打包卖了,又批评南颂和喻晋文,“出了这么大的事,也不知道告诉我们,你们想造反呐?翅膀硬了?到底是谁要绑架你,我只听了个什么‘红毛’,现在什么小喽啰都能蹦出来骑到我女儿头上拉屎?还伤了我女婿!是不是没听说过我‘阎王女洛’的大名,你报给他听听,吓破他的胆!”
“……”南颂被她妈吼的脑仁疼。
“行了行了,你都退出江湖这么久了,就别再出来刷存在感了,小喽啰怎么会认识女阎王呢。”
南颂让喻晋文把手亮出来给洛茵看,叹一口气道:“这事说来话长,不过阿晋确实是为了救我才伤的。”
见她脸上露出内疚之色,喻晋文摸了摸她的头,对洛茵和南宁松澄清道:“洛姨、南叔,你们不用担心,只是小伤而已,没有傅彧说的那么严重,小颂都帮我包扎好了。那小子说话一向没谱,回头我收拾他。”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地互相配合,解释了半天,才让洛茵勉强相信他伤得确实没那么重。
饶是如此,洛茵还是难免心疼。
“好好养着,注意不要碰水。让小六多给你做点好吃的,炖个猪蹄汤什么的喝,以形补形。”
喻晋文忍不住扬唇,看向南颂,不愧是亲母女,想法、口气,都如出一辙。
“已经炖了,今晚就喝的猪蹄汤。”南颂表示有她在,饮食方面不用担心,保管给‘猪’喂的白白胖胖的。
南宁松不免担忧地叮嘱道:“出行什么的一定要注意安全,不要因为在熟悉的地方就掉以轻心,也别光顾着过二人世界,安全始终是第一位的,我让向前向后过去,你们该怎么腻歪怎么腻歪,当他们是空气,带着就行。”
南颂&喻晋文:“……”
说的好像他们多么不务正业似的。
又聊了几句,挂了电话,南颂悻悻道:“向前向后是最没有眼力见的,还不如让向左向右来呢。”
喻晋文一听这几个名字就想笑,“我一直忘了问,这名字都是谁起的?”
“老k,随随便便起的,说这样好记,指哪打哪。”
喻晋文心道是挺随便的,“那有没有向南向北,向东向西,向上向下?”
“还没。”
南颂想了想,“不过老k正准备再收几个徒弟,估计很快就要有‘东西南北’和‘上下’了。”
喻晋文啼笑皆非,不得不佩服,“牛。”
“傅彧这家伙嘴上真是没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