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酒楼吃又嫌贵,你以为搁这立贞洁牌坊呢,又当又立的!”
掌柜的一脸不服的白了他一眼。
顿时,那男人的脸色就变得异常的难看了起来。
又当又立的,这不是在骂他是……
“你在这里骂什么呢?我看你才是……”李家少爷直接怼了回去,随手就要抓住掌柜的头发,掌柜的早就被他气到了,如今被他一抓,整个人就倒在了百姓堆里。
情急之下,掌柜的从地上爬起,立即就要朝着李家少爷的脸上扇去。
眼看两个人就要打起来,秦无恙适时的出现,一把抓住了掌柜的衣领,将人向后扯了好几步,这也让李家少爷的巴掌落了空。
不少的百姓都被面前的闹剧惊呆了。
原本围在酒楼门口的百姓还不多,可如今人一打起来,不知是哪个孩童喊了几声,“打人了,打人了!”
“李家少爷打掌柜的啦……”
孩童的声音稚嫩,围观的百姓却是越来越多了。
县令看着人这般的多,觉得事情闹大了不好,直接向着身后的衙役们挥挥手,说道。
“把人都带走吧!”
“且慢。”秦无恙却将人叫住了。
县令有些诧异的看向了秦无恙,却听得秦无恙悠悠道。
“县令大人,这事儿本也不难,就是寻常的泼皮无赖,不给酒楼付银子,且在街坊中肆意污蔑旁人的名声,如今被人戳穿后恼羞成怒,当街打人……”
秦无恙直接将李家少爷的罪状全部都列了出来。
而他每说一个字,李家少爷的脸色就难看一分。
李家少爷动了动嘴皮子,正要说些什么,秦无恙却快他一步的接着开了口。
“咱们有这么多的百姓都在这看着此事,县令还是尽快的审案,也好还大家一个公道。”
县令觉得也是那么一回事儿,若他在众人面前处理的公道,百姓们还会夸他治理的好。
更何况,这事本就闹得沸沸扬扬,非得要将人带到不容这些百姓过去的县衙之中,反倒是显得有些蹊跷。
寻思之后,县令当街就开始审了起来。
李家少爷被衙役压着,跪在了县令的跟前。
起初之时,李家少爷还有些不服气,在那里狡辩,声称是酒楼的错,不该将银子定那么贵。
但他话出来后,就不少的百姓听不下去了。
“这又嫌贵,又过来吃人家的饭,还吃得一干二净,这等不要脸皮的事情,竟然能够做得出来,亏得你还开了一家成衣铺子!”
“没见过他这样的人,以后再也不会去李氏成衣了!”
百姓们纷纷指责起来,而县令并没有制止这些人。
直到李家少爷终于是听不下去,他双手合十,朝着县令与百姓们拜了拜,“是我的错,是我嘴馋,嘴刁又贪心!”
“我千不该、万不该的要逃了银子,要说起来,这些都是我的错!”
“只是我那成衣铺做的衣服料子又好,又华贵,你们可不能够因此,而嫌弃了我那成衣铺啊!”
这话中的指意,再是明显不过,可百姓们早已经看透了李家少爷的嘴脸,此时纷纷嗤笑出声。
李家少爷有些没脸,如今只能够是无奈的看向了县令大人。
“大人,逃银子一事,我认罪!”
“好!”县令拍了拍桌,在面前的状纸上面写下了几字后,又继续审讯起来。
“那你污蔑殿下当街辱人,你可否承认!?”
李家少爷眼神一震,他立即摇头。
“我可从未曾做过……”
秦无恙一直守在旁边瞧着,当听到李家少爷说到此处后,忍不住冷笑两声。
没做过?
呵!
得亏他方才已经命人将那工匠喊了过来。
此时,秦无恙直接就向着身后掌柜的使了眼神。
掌柜的一个机灵,立马就将工匠带到了县令与李家少爷的身边。
李家少爷原本还有些木然,可当听到工匠的声响之后,顿时就了然于心。
“原来是你!”
后续还不等着工匠说些什么之时,李家少爷便直直的向着县令那一处跪着走了几步。
“县令大人,那一日,我的确是与工匠起了口角,我也承认我有错在先,用那一两银子羞辱了他,但我从未曾往雍王殿下的身上泼脏水呀!”
他还真是怕了。
若是再为此事,他那成衣铺子开不下去,直接关停,可就损失大了!
倒不如直接承认错误,还能够挽回一些。
就是不知道……这些百姓的心中是作何感想了。
此言一出,围观的那些百姓们则都有些不可置信。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