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佩骂完,回头瞧了冷潇一眼,“太子妃可有伤着?” “没事!“冷潇揉揉手腕,这一巴掌打得不够爽,阿佩来得太早,否则还能再上两巴掌。 清公主急怒之中,瞧了南宫翼天一眼,只见他眸子紧闭,一脸苍白,心疼得无以复加,竟顾不得先质问冷潇,便要上前守着。 卫大人闪了进来,阻止她前行,“公主有谋害太子的嫌疑,不得靠近。” “卫林,连你都被那贱人蒙蔽了吗?”清公主气得面容扭曲,直冲卫大人怒吼,“阿翼练武多年,若不是被人下了真正的毒药,怎么会昏迷?你快拿下冷潇上刑审问。” “真正的毒?”卫大人眸光凌厉起来,步步逼过去清公主的面前,“公主的话别有深意啊,公主是否承认叫王太医和宝嬷嬷在斩月居的饭菜里下了药?” 清公主恼羞成怒,“你胡说什么?那些狗奴才在胡诌,你也信?跟着太子这么久,没有自己的判断能力吗?本公主难道还会害太子不成?本公主心疼他都来不及。” 卫大人面容丝毫不动容,依旧冷冷道:“殿下有太子妃心疼,不需要公主猫哭老鼠,请公主马上离开,否则休怪我叫青龙卫把你赶出去。” “你&"清公主倒吸一口凉气,瞪着卫大人,“好你个卫林啊,竟是这样好歹不分的人,本公主往日在翼王府对你的恩,你忘得一干二净了吗?” “对我有恩的人是殿下,不是公主。”卫林寒脸说。 清公主气得挥手便朝他的脸打过去,“我看你是猪油蒙心了。” 卫大人自然不会被她打到,侧身避开这巴掌便凛声下令,“来人,把清公主给我请出去。” 青龙卫迅速入内,拖着她便往外走去,婉蓉姑姑已经追到,气喘吁吁地对青龙卫道:“带她去见皇太后。” “放开我,你们放开本公主。&"清公主挣扎着,回头看向殿内,恶狠狠地道:“冷潇,你不会得逞的,皇太后一定会调查出来,是你对太子下毒。” 冷潇缓步走出来,看着她,也看了一眼婉蓉姑姑,最后淡淡地道:“是的,皇太后如果查出是我下毒谋害太子,所有的事都解决了,婉蓉姑姑,把这话带回去给皇太后吧。” 婉蓉姑姑看着冷潇,面容甚是复杂,太子妃这样说,就不怕太后真这么断了案吗? “冷潇,你等着!&"清公主推开青龙卫,怒道:“我不是犯人,不必你们押送,我自己去见皇祖母。” 她揉了揉手臂,对婉蓉姑姑道:“还不走?” 婉蓉姑姑对冷潇福身,“告退!” 冷潇没做声,看着她们转身一前一后地离去。 阿佩走了出来,有些担心地道:“太子妃,您方才这么说,就不怕皇太后真这么做了吗?” 冷潇笑了,“太子没有中毒,费太医可以作证,而且皇太后为什么要暂缓对我落药?不就是因为我腹中孩儿吗?” 而且,谋害太子是死罪,皇太后暂时不会对她这么狠,要她的性命。 穆慈宫。 皇太后震怒地看着跪在面前的南宫清澜,想起她伤害了太子,不由得怒火窜起,一手拿起茶几上的白瓷杯子便朝她砸了过去,“哀家让你去东宫,不是叫你去违背哀家的命令,你做了什么好事?” 浩瀚的宇宙中,一片星系的生灭,也不过是刹那的斑驳流光。仰望星空,总有种结局已注定的伤感,千百年后你我在哪里?家国,文明火光,地球,都不过是深空中的一粒尘埃。星空一瞬,人间千年。虫鸣一世不过秋,你我一样在争渡。深空尽头到底有什么? 列车远去,在与铁轨的震动声中带起大片枯黄的落叶,也带起秋的萧瑟。 王煊注视,直至列车渐消失,他才收回目光,又送走了几位同学。 自此一别,将天各一方,不知道多少年后才能再相见,甚至有些人再无重逢期。 周围,有人还在缓慢地挥手,久久未曾放下,也有人沉默着,颇为伤感。 大学四年,一起走过,积淀下的情谊总有些难以割舍。 落日余晖斜照飘落的黄叶,光影斑驳,交织出几许岁月流逝之感。 阵阵犹如梵唱一般的海浪波动声在他身边响起,强烈的光芒开始迅速的升腾,巨大的金色光影映衬在他背后。唐三瞬间目光如电,向空中凝望。 顿时,”轰”的一声巨响从天堂花上爆发而出,巨大的金色光柱冲天而起,直冲云霄。 不远处的天狐大妖皇只觉得一股惊天意志爆发,整个地狱花园都剧烈的颤抖起来,花朵开始迅速的枯萎,所有的气运,似乎都在朝着那道金色的光柱凝聚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