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有劳先生了。”冷潇回头看着她,抿唇一笑。 明无道传道多年,收复了不少武林人士。 按照南宫翼法,明无道的江湖力量可以说是一个迷,有她相助,抓拿林天奇的胜算要大很多。 明无道不做声,视线再次往下。 冷潇装作没看见,转身看向外面匆匆掠过的景色。 如果真的要走一遭,她还是很乐意给他清扫一些障碍,一个人太累了! 无极将冷潇送回揽月宫,便离开了。 今夜,皇上还要去见一个人。 宫殿外屹立着数十条的大红柱子,每条柱子上都雕刻着回旋盘绕,栩栩如生的金龙,十分壮观。 但独自畏缩在一角的女子,并没有太多的心思去欣赏。 富丽堂皇的宫殿是多少人向往之地,现在在齐白杏眼底俨然是一座地狱。 南宫翼天在侍卫的拥护之下,雷厉风行地走来。 在亮堂的灯光衬托之下,他是多么地耀眼,如同神祗降临一般。 齐白杏想到曾经重重,懊悔万分!若没有杨柳岸那一夜,她是不是还有机会? 自古以来就没有独宠一人的帝皇,再喜欢也有厌倦的时候。 她还这么年轻,明明可以等,为何就如此犯浑? “你要做什么?”犀利的话语,打断了齐白杏的所有幻想。 她停下脚步,看着眼前冰冷的鞭子,心尖儿发颤。 “我要见新帝,我要见……” 齐白杏的话还没说完,便被人揪起扔回到原来的角落。 “太上皇有令 ,你必须跪上十二时辰,若还敢弄出什么幺蛾子,别怪我不客气!” 齐白杏好不容易爬起来,远远望去,那道光已消失不见了。 他,离开了。 太上皇看着南宫翼天进门,恨意瞬间上涌。 他甩飞了桌面上所有物品,甚至站起想要将桌子掀翻。 可惜浑身无力,他连一张桌子都对付不了。 “滚!”太上皇用力踹了踹桌角,跌回到椅子上,“你还来做什么?咳咳……” “太上皇,您保重啊!”庆公公忙给他抚背。 南宫翼天刚停下脚步,太上皇却又喊道:“过来!朕命令你滚过来!” 没有新帝,他才是皇帝,他还没死,他才是皇帝! 南宫翼天挥了挥手,所有人,包括庆公公都离开了。 太上皇盯着南宫翼天,眼底尽是恨意:“你救驾归救驾,没得朕的同意有何权利登基?南宫翼天,你凭什么将朕禁足?来人啊!太子要弑父,太子狼子野心,快来人救驾啊!” 太上皇看着眼前高大的身影,不知何时已红了眼眶。 他尝试过的,不管如何喊,都没人会理会他。 难道这个江山真的不属于他了吗?一次失足便没了翻身的机会? 南宫翼天脸色淡漠,拉来椅子坐在不远处。 “新政已推行,效果比预期还要好,原属于你的官场也整顿得差不多了,不知太上皇还在期待什么?” “你……”太上皇捂着心门,大口大口喘气。 重伤损了他的心肺,哪怕是平 常呼吸都有些困难。 再见南宫翼天,他百感交集,身体更加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