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面漆黑一片,窗外隐隐有月色从窗户洒进来,整个房间都被照的有几分朦胧,这个场景落在男人眼里,更是显得氛围感满满。
幽暗的房间,被下了药的女人,柔软的大床……
想到这些,男人的心里就忍不住振奋起来,心里无比激动,眼神变得无比贪婪。
男人进了门之后,为了不引起慕时今的注意,尽量轻手轻脚的,到时候蒙个脸,再戴个套套,谁也不知道这晚的男人会是他。
这个便宜不捡白不捡。
正当男人推门而入,朝着床的方向走去时,蛰伏在门后面许久的慕时今拿着一个水壶,对着男人的后脑勺直接砸了过去。
“砰”的一声,男人捂着脑袋,应声倒地。
“嘶!”
男人痛的在地上打滚,死去活来地哀嚎着,“你个臭娘们,竟然敢打我!”
慕时今冷着脸,面无表情地一脚踩在了男人的脸上,用力地碾了碾,“我好像不认识你吧,你莫名其妙闯进我的房间,欲行不轨,我打你天经地义。”
“啊啊啊!”
男人的哀嚎声再次响起。
这个女人的脚力怎么这么大,一脚下来,他整个人感觉都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原本以为自己是进来享受的,没想到他才是被人拿捏的那一个。
男人双目猩红,十分不爽,没想到自己会栽在一个女人身上!
“你这个臭娘们!我告诉你,你最好放开我,否则我叫人过来你就死定了!我会把你送进监狱,让你好好照顾你!”
男人的话一出,慕时今脚上就更用力一些,惹得男人又一次发出了痛苦的哀嚎声。
“嘴倒是挺毒的,把舌头割了估计就不会有这么多话了吧。”
慕时今从自己的大腿侧边抽出一把尖锐的匕首,以极快的速度抵在了男人的嘴唇处拍了拍,冰凉的刀身在男人嘴唇划过,让他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这个女人不好惹!
他终于得出这个结论,“别别别,我刚才不是故意的,你放我走,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钱?我不缺。”慕时今懒懒散散地问道,“是谁让你来我房间的?”
男人沉默了几秒,慕时今毫不犹豫地用匕首刺进他的嘴里,男人一个激灵,支支吾吾地道,“我说,我说,是我一个远方亲戚,姓吴。”
“她让你来做什么?”
“她、她说你被下了药,让我上来快活一下,让你身败名裂。”
听着男人的这番话,慕时今的心已经沉到了深渊。
没想到,吴母对自己竟然有这样的深仇大恨,竟然用这种手段想要让她身败名裂,同样都是女人,这种做法真是令人恶心!
慕时今深吸一口气,她不想再忍,更不想轻易地放过吴母,既然有人想害自己,倒不如让她也尝尝这种滋味。
年过五十的女人,依旧如狼似虎,大晚上跟外面的小鲜肉上演活春宫,想必是一出非常完美的大戏。
慕时今勾了勾唇,忽地出手,一掌把男人给拍晕了。
这时,隐匿在黑暗中的司墨寒也走了出来,他刚才一直在黑暗中看着慕时今,只要她一有什么,他就可以及时出手,只不过,慕时今刚才爽利干脆的身手似乎让他觉得没什么用处了。
“吴家人还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看来真是活腻了!”司墨寒的语气凉凉,却透着几分狠厉的杀气。
吴家,小门小户,如果不是吴疏然在国外认识了司鹤观,这些人只怕连这种宴会都参加不了。
如今竟然还敢这么大胆,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
慕时今微微仰头,就看到司墨寒阴鸷的侧脸,整个人看起来都有些让人觉得阴沉。
“司少,这件事我已经想好怎么处理了,需要你的人帮我个忙。”
慕时今轻轻开口,把司墨寒的思绪给拉了回来。
司墨寒挑眉,“你想怎么做,说来听听。”
两人在房间里商量着,而此刻楼下的宴会大厅里,吴母正跟自己的几个贵妇好友喝酒聊天,目光时不时地往二楼房间方向看去。
心里暗暗计算着时间,这个点,慕时今应该已经被玷污了吧?
上面一点动静都没有,大概率是已经得手了,吴母勾了勾唇,又轻轻抿了一口酒。
这时,几个服务员从她的身边走过,手里的托盘都放着红酒,吴母顺手取了一杯,和旁边的几个朋友小酌。
就在这时,吴母的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对众人说了声抱歉,之后就拿着手机去了外面的阳台接电话。
“夫人,请问您需要特殊服务吗?”一个低沉年轻的声音从手机那端传了过来,听得吴母浑身一震。
“你是什么人?给我打电话说这些干什么?”吴母的表情顿时严肃起来,这种时候,她怎么能接到这种电话?
“夫人,我年轻,活好,什么都能干,您看今天晚上需要我陪您吗?”电话那头的男声再次传了过来,听得吴母心里痒痒的。
但是碍于今晚的身份,她还是深吸一口气,冷冷骂道,“你闭嘴!什么不干不净的东西也敢给我打电话,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