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心的东西。
他想着砚青是下午画的那副牡丹,现在才过去了大半天,应该很好找才对,等找到了就能回去睡大觉了。
越是这样想,沈晏清就越困,他就越恨砚青。
可这样巨大的一个木箱子,叠着的画纸因为未干的墨迹粘合在一块儿,沈晏清头一点一点地往下垂,眼睛都有些看花了,恨不得抱着画纸变回小鹦鹉一头栽进箱子里倒头就睡。
翻了足有半个时辰,也才翻了一小叠。
也就是这一会儿,沈晏清的笨蛋脑瓜子突然又灵光一闪,他怀疑之前楼下,砚青之所以答应得如此爽快,就是知道这个。
明明没说要罚他的,现在又在罚他!真是坏到透顶了!
想到这点,沈晏清怒气冲冲的抬起头,谁料到砚青不仅还没走,他坐在桌前,紧盯着桌上的画笺,他手里握着沾着红颜料的毛笔举在空中,不知道他的这个动作是要落笔还是要放下。
砚青脸上的神情也很淡,淡到头一次,他好像没有在笑。周身笼罩着一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孤傲与狠戾。
砚青察觉的沈晏清的动作,他连眼神都不必施舍给沈晏清:“怎么了,找到了吗?”
沈晏清的怒火一下子就熄了,他想起被拖出去的江棉棉和江晶晶,觉得自己还是不要去顶撞砚青的好。
沈晏清怏怏地摇摇头。
心里想着,砚青说谎,不是说他画完了吗,他现在拿着笔做什么呢?
就在这时,砚青不知想到了什么,突然问:“你学过剑吗?”
这问题问的就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