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滚落了。
“咚”地一声,先落地的是屁股,沈晏清当即就要疼得要掉眼泪了。
凌霄皱着眉头,他伸出手,像是打算拉沈晏清一把的样子,嘴上没有好话:“怎么这么笨。”
沈晏清心中恼怒,不自觉的流露出本性,恶狠狠地瞪了凌霄一眼,逗得凌霄勾起嘴角:“脾气倒是挺大。”
摔了一跤就要掉眼泪的小娇气包。
这一摔,疼痛主要聚集在尾椎骨的位置,动两下就疼得厉害,简直像条上了岸以后,被人一刀背敲碎了骨头的鱼。
沈晏清坐在地上,速度极其缓慢地挨过这阵疼,才从地上爬起来。他正寻思着自己怕是要疼上一天半载的了。
凌霄:“上来我给你看看。”
才问出口,凌霄觉得有些不妥,当作自己刚才没说过话:“去找越安要些膏药擦擦,回去吧。”
沈晏清低眉顺眼地点了点头,赤|裸的脚踩在木制的地板上,衬得他一双细瘦的脚如玉瓷细腻。
穿不穿鞋倒无所谓,万里风上上下下干净得一尘不染,倒也不是很在乎这一双鞋。
他的视线飘在另一侧的床头,那件湖蓝色的外衫还工工整整的叠着。
小竹楼里少有人来往,但甲板上的修士就多了。
叫只穿了里衣的他如何能下楼。
沈晏清这样的爱面子,莫说只穿了里衣,叫他穿件难看到了极点的亮绿袍子,被人多看上两眼,都够叫他难受上好几天了。
凌霄看透了沈晏清的想法,他笑笑,这次嘴上没再说什么话讥笑沈晏清的娇气了。他解开腰带,脱下身上鸦青色的云雷纹缎绣道袍,丢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