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软着态度对他,他就要得寸进尺,进一步上房揭瓦。只有强势着,这只羽绒顺滑的漂亮鹦鹉才会安静像鹌鹑似的百依百顺,再怎么欺负,都只会颤着嘴唇嚅嗫着一声不吭。
沈晏清立在原地盯着明鸿,眼眶都要红了,他知道明鸿真的没有和他在开玩笑,才僵硬着顺从的坐进明鸿的怀里。
明鸿亲了亲他的耳朵:“把衣服解了。”
沈晏清松了松腰带,但没有完全的解开,他不肯全脱了。一张白净的面皮涨得通红,手指抖着隔着外袍解开了内衫系着的带子和亵衣的盘扣。
明鸿见到他穿在最里头裹在腰上鸦青的汗巾子,隐隐显出一截窄瘦白细的腰,他再度轻笑起来,故意道:“你的肚兜怎么是这个颜色的,昨天那条靛青的哪儿去了?”
沈晏清当真要被气得发抖:“你还来问我、你还来问我?昨天、后来,不是被你随手抽去擦、擦……那东西了吗?你难道还想让我今天继续穿着那条?”
“我拿去擦什么了?”明鸿接着问。
居然蠢到顺着男人的话接着说,他简直要怀疑沈晏清是故意的。
现在还未到戌时,原本过来时他想着再怎么也得等过了亥时,但现在明鸿有些忍不住了。
他搂着沈晏清的腰,手隔着这条丝绸制成、用玉兰香浸过的汗巾子时轻时重地揉着沈晏清的肚子。沈晏清迟迟不说话,觉得这些话难以启齿,甚至不敢相信这是明鸿问出来的。外头那些总是说明鸿仙君光风霁月、称赞他君子仁义的道士们,都该来看看明鸿现在这副不要脸的无赖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