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吗?”
“很好,那就太好了。”沈晏清说,“实不相瞒,不久前我收到了告发,说有人忤逆,意图谋反脱离天宫。消息传到了天君的耳朵里,他要我来瞧瞧。可我刚刚晋升元婴没多久,手底下又没几个能干的大将。水月洞既然忠心耿耿,那么接下去围剿叛逆,是能帮上我的大忙了。”
那可未必!殷长春听沈晏清这样说,心头大喜。
这么重要的消息,沈晏清一下子就告诉他了,可见沈晏清确实身边无人可用。天宫若要围剿别的宗门去,那么一时半会顾不上水月洞,说不准反而能让水月洞在这场混乱中浑水摸鱼。
殷长春赶紧问道:“这忤逆之人是谁呢?”
沈晏清启唇,正要回答。
前去捉拿殷临和陈飞云私奔的两位殷家长老,赶到后山,顿时人多口杂,熙熙攘攘一响一片。
沈晏清瞥过一眼,不再提此事:“还不是时候。不是说有比武招亲,怎么不让我去瞧瞧?”
殷长春早知殷临离了家,两位长老要空手而归,不去多问,随沈晏清移步再去前堂搭建的擂台。
后头一大帮子人也要跟随。沈晏清走过白衡的边上,白衡从未想过会在此地重遇沈晏清,痴看了沈晏清一会儿,这时才想起来捂脸已经来不及。低着个脑袋,寻思沈晏清要是认出他要如何是好。
他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就没想过沈晏清根本没有瞧见他的可能。
等到沈晏清走远了,白衡满腹打好的草稿都泡了汤。这样若无其事的态度,叫白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