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真坏,真是家门不幸。
想到这,沈晏清问:“我们俩这种关系多久了?”
“什么关系?”白衡反问。
沈晏清想,还能有什么关系,你是我老公,我和你睡觉的这种关系。
他记忆全无,白衡对他来说是个完全陌生的陌生人,他不好意思直接喊白衡老公,于是他含含糊糊的说:“就、我们两个这种苟合的关系。”
白衡觉得沈晏清说不准根本没失忆,不然怎么会字字句句往最能激怒他的地方说,他想大声地反驳:谁和你苟合了!
但沈晏清句句是真,他没法维持自己装出的风轻云淡假象了。
尤其是沈晏清醒来的不是时候,铁证如山,他既没法反驳又没法掩盖。狡辩说不定勉强可以一试,想必一定会漏洞百出。
白衡一静。
艰难开口道:“不是很久。”也就昨晚。
沈晏清了然:“新婚。”
“不是。”
沈晏清又了然了:“无媒苟合。”
白衡恼羞成怒:“不是!”
沈晏清懂了:“有媒苟合。”
“你一定要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白衡被气到了。
沈晏清轻轻一笑,眼波流转,本就美得出奇的漂亮脸蛋因他飞扬的神采,笼罩上一层异样的神奇魅力。
接着,他把脸一板,理直气壮的命令道:“你装什么清高,都和我睡过一张床了,还不去把衣服给我拿过来!”他先前的衣服,虽然还破破烂烂的挂了几缕在身上,但穿出去见人是行不通的。
清高的白衡臭着脸去给沈晏清找衣服了。他一时间没弄明白,事情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