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叫他难以捉摸。
沈晏清到底没有学过能窥探心灵的秘法,并不知道容适突然抽刀攻击白衡只是为了用最野蛮、粗暴的方式得到他,如果被他知道,他定要愈加气愤羞恼。
白衡握住沈晏清的手,并不想沈晏清和容适多言。他俩这回再想下船去,容适忌惮“端英”,不再敢像上回那样放肆的阻拦了。目光先是贪婪地在沈晏清的身上扫过,移到白衡身上时则是化作浓浓的防备。
沈晏清生怕容适去搬救兵,但粘在他身上的目光真叫人难受,气呼呼地骂道:“你再用这么恶心的眼神看我,小心我揍你!”
容适一笑:“眼睛长在我的身上,你怎么连这也要管?”沈晏清不理他,反倒是白衡微笑道:“它长在你的身上时,确实是管不着的。”话音刚落,一声弹剑入鞘的响音,白衡已还剑束手,容适脸侧一疼,一道血痕缓缓渗血。
容适伸手去摸,龙族强盛的恢复力很快使得这道伤长全,但刻在他心上的恐惧是难以磨灭的。
白衡这一剑并不想做什么,只是在告诉容适,他要想挖出容适的眼睛,就像这轻飘飘又从容的一剑这样简单。
出了港口,沈晏清说:“你今天没杀人,很好。”这显然是他的功劳。白衡动不动就要杀人确实是个极大的弊病,他不想白衡杀人,一个与全世界为敌的人是活不太久的,他总是提心吊胆。
白衡“嗯”了一声,沈晏清心想:嗯是什么意思,是好还是不好?他刚要发怒,白衡说:“你今天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