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学校里每个英语老师的穿搭都是潮流。
“一点点了。”金欢喜比了个手势,双目呆滞。
“哈哈哈。”陈钟灵捏了捏她的小脸,“好好加油吧,欢喜同志。”
“yes,sir.”金欢喜敬了个礼,继续刷题。
“记得早点回家。”陈钟灵看了看付子衿。
付子衿微微颔首,陈钟灵放心地走了。
“大喜,做快点。”看了看时钟,付子衿用手敲了敲桌。
奋笔疾书的金欢喜两眼一黑,差点晕厥。
“付老师,求求你,能不能不要叫我的小名。”
自从金大富在家长会上喊了她一声大喜,全班都知道了她的小名叫大喜。
大喜过望,大喜临门,大喜大悲……除了这些突然频繁出现的成语,还有他们不自觉哼唱的《大喜》,金欢喜羞愤欲绝,单方面表示孤立他们。
“那你求吧。”付子衿开始收拾书包,漫不经心地回复。
可恶!
知道她这是拒绝,金欢喜只能假装凶狠地磨了磨后槽牙。
“做。”
言简意赅。
“嗯。”
唯命是从。
奋战二十分钟,金欢喜交上了答卷。
付子衿花了五分钟批改,难得点了点头:“不错。”
“感谢领导栽培,都是领导栽培的好。”金欢喜挠了挠头。
付总点点头。
“再接再厉,戒骄戒躁。”
就这样,伴随着日复一日的补习和小型表演,金欢喜在情景演绎突飞猛进的同时,也把英语稳定在了优秀线。
时间如同白驹过隙,一晃眼,就到了毕业考的日子。
“大喜!大喜!起来没?”
陈宝珠敲着金欢喜的房门,没听到一点声响。她推门一看,才发现这孩子蒙在被子里,出了一身汗,再一摸额头,热乎得很。
“大富!大富!”
听到叫唤,金大富从门缝里探出头:“怎么了?大喜没起来?”
陈宝珠急得团团转:“发烧了!今天是最后一天考试,这咋办?”
金大富一拍脑门,也慌了神,问她:“大喜醒来没有?”
金欢喜迷迷糊糊睁开眼,有气无力地问她妈:“怎么了?”
陈宝珠扶着她坐起身,一脸担忧:“大喜,你发烧了,我们得去医院。”要不她怎么觉得半夜心慌呢,原来是大喜生病了!
金欢喜早年就体弱多病,夫妇俩这回都害怕得不行。
靠在床头的金欢喜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倒是清醒了不少,她冷静地回答:“我感觉还好。”
陈宝珠再一摸,温度确实降下来了点儿,刚才那么烫,应该是金欢喜蒙在被子里太闷,捂热的。
“还是去医院吧。”她到底还是担心。
金欢喜摆摆手:“没事,马上考试了,到时候考完就去,来得及。”反正最后一门了,考完心里还轻松点。
见她坚持,陈宝珠只能依着她,让金大富送她去考试。
好在金欢喜吃了早饭后,脸色就没那么红润了,精神气更是好了不少。
等金大富送金欢喜到了校门口,还特意叮嘱了几句。
“要是不舒服立刻告诉陈老师,让老师带你去医院,我们马上赶过来。”
金欢喜慢吞吞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学校。
金大富鼻头一酸,不明白是不是自己给了女儿太多压力。他原本要回家,想到欢喜可能要去医院,又守在了学校外边。
等金欢喜走到班里,脚步还是有些飘着的状态。
毕业考试在不同考场,她昨天把准考证放桌肚里了,得先来拿一下。
“欢喜?”
没曾想正撞上走出教室的付子衿。
付子衿教导她那么久,金欢喜不想让她担心,本能地低了低头,试图掩盖自己不正常的脸色。
却被付子衿一眼识破。
一只微凉的手覆盖在了额头上。
“发烧了?”
“问题不大。”
金欢喜晃了晃脑袋,蹭了蹭她的手。
“叮铃铃——”这是开考前的预备铃。
纵然付子衿十分担心,也不得不和金欢喜分别,走向各自的考场。
“加油。”
千言万语,化作最朴实的两个字。
“加油。”
金欢喜回复了她,拿着准考证,一步一步走向了考场。
……
“没什么大事,我开个退烧药,吃完睡一觉,第二天就能退烧。”老医生摸了摸金欢喜的额头,开了个药单。
金大富接过药单,让陈宝珠先带着孩子出去呼吸呼吸新鲜空气,自己去拿药。
考试考完了,金大富又不在,金欢喜倒是有心情关注一些平日里好奇的事。
“爹他什么时候买了车?”
金大富守在校门口,陈宝珠也担心,金大富索性回趟了家,开了汽车载陈宝珠一起过来。
说起这件事,陈宝珠才想起大喜一直不知道他们挣了钱的事。要是一股脑儿全说了,大喜不会生气吧?
金大富还在准备开公司的事,陈宝珠也不知